急急忙忙跑到一個小廣場上,看見大批的戰士正在打掃戰場,徐東驚訝的看到,躺在地上的傢伙們竟然都是外國人,不是白人就是黑人;不遠處幾個俘虜正咿裡哇啦向看押他們的戰士們說著什麼;

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他趕緊跑過去,看到趙鵬正躺在一副擔架上,兩個衛生兵正給他包紮,旁邊站著一個高大的軍官,徐東馬上問到:“您好,我是徐東,趙處受傷了?其他人呢,白小雨呢?”

軍官輕輕點點頭聲音很低沉:“犧牲了六個,白小雨和另外一個偵查員還沒找到,我的人正展開搜尋,相信他們不會走遠;”

徐東恨恨的罵了一句:“這幫王八蛋!”來回走了幾步:“您是哪個單位的?”

“蘭州軍區獵豹特戰隊,我是耿飛,諸葛嬌將軍是我同學也是我的好友;”

耿飛帶著人剛剛從安市回到蘭州基地,徐紹海就打電話告訴他陳雄飛和諸葛嬌被人秘密帶走了,白小雨已經去京城尋找他們;

耿飛趕緊向肖司令彙報這一情況,肖司令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跳樑小醜,安敢如此!”他馬上命令耿飛、石大海帶領特戰隊即刻出發前往京城某兄弟部隊基地扎住,並派出情報處骨幹連夜進京蒐集線索,自己馬上和上級領導聯絡,請求支援;

耿飛他們正好住在通縣不遠的一座軍營裡;晚上天黑後,偵查員們就發現了大批身份不明的老外陸續進入了縣城西郊的幾處大院,這一特殊現象引起了耿飛和石大海的注意,馬上派出偵查員盯住這些老外其中的幾個,同時做好了戰鬥準備;

果然,午夜的時候偵查員們發現了這些老外正在縣城西郊集結,耿飛立即下令部隊向縣城出發,剛進縣城就聽到了密集的槍聲;

耿飛和石大海稍作調整,就從東西兩側對正在圍剿趙鵬的老外們發起了攻擊;

在人數對等武器裝備略遜一籌的情況下,我軍指戰員們充分發揮了戰術靈活,技能嫻熟,作風勇敢不怕犧牲的光榮傳統,僅用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擊潰了這支號稱恐怖世界裡王牌兵團的僱傭兵部隊,當場擊斃三十餘名,俘虜六十餘名,其餘的四散逃走,不過在這片人生地不熟的土地上,他們也逃不到哪兒去,被抓住只是早晚的事;

戰鬥結束,特戰隊竟無一陣亡只有十幾名戰士負了傷,其中大部分還是輕傷;

天矇矇亮的時候,白小雨似乎又恢復了些氣力,他站不起來只能慢慢向遠處有房子的地方爬去;爬一會兒歇一會兒,終於爬過一條小巷子來到一條街道上,實在沒勁了,五臟六腑都劇烈疼痛,體內擺脫了控制的真氣像條毒蛇一樣到處遊走,隨時可能吞噬一切;

白小雨靠在路邊的牆上,試圖慢慢疏導體內的真氣,稍一運氣,馬上就疼的昏迷過去,朦朧中感覺到一股微弱的熱流又一次從手臂進入體內為他梳理經脈,但這次卻是那麼的微弱,是不是它的能量也已經消耗殆盡了呢;

街道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汽車駛過的聲音,相互交談的聲音,上學的孩子們嬉笑的聲音一一從白小雨耳邊響過,他想睜開眼睛看看卻連眼皮都抬不起來,就感覺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樣,所有的控制神經似乎都已被切斷,沒有疼痛,沒有知覺,只有耳朵能聽到外界的聲音;

“快看,那有個傻子;”

“傻子有什麼好看的,趕緊走要遲到了;”

“爸,你看那個傻子真髒;”

“唉,傻子哪知道洗澡啊,怪可憐的;”

白小雨大概能想到到他現在的形象,滿身汙垢沾滿了泥土和樹葉,臉上頭髮上也都是泥水,閉著眼睛一動不動,靠到牆上四肢攤開,活脫脫一個流浪中的智障者;

天氣漸漸變得熱起來,喧鬧的街道上人來人往,旁邊好像是一個小飯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