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菜,諸葛芸捏住他的一隻耳朵惡狠狠地說:“你好像並不奇怪呀?”

“奇怪什麼?”白小雨歪著頭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

“再裝!”諸葛芸又伸出手捏住白小雨的臉;

“呵呵,我早就看出來了;”白小雨趕緊承認;

諸葛芸放開手摟住白小雨的腰:“你不怪我?”

“為什麼要怪你,你們是為了我好;”白小雨輕輕拍了拍諸葛芸的手,諸葛芸馬上送上一個香吻:“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孩子;你是怎麼知道的?”

“老陳和我說過他有個女兒在安市,而且阿姨也姓諸葛,我那次出差回來看見屋裡收拾的那麼幹淨,然後就看到了你,後來透過你們倆之間的言談話語沒多久我就猜到了,聰明吧;”

“好啊你,知道了你竟敢不說;”諸葛芸蠻不講理的掄起拳頭在白小雨的背上砸起來,打累了趴到白小雨的背上摟著他的脖子膩了一會兒,跑到書房裡上網去了;

天空飄起了雪花,鞭炮聲越來越密,遠處的禮花彈不時放出五彩繽紛的火焰隨著一聲悶雷一樣的響聲傳進窗子裡,白小雨做好了一桌豐盛的美味,開啟一瓶紅酒,擺好碗筷,把酒杯斟滿酒走到陳雄飛面前,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叔,吃飯吧;”

陳雄飛站起來滿面笑容拍拍白小雨的肩膀:“臭小子,還裝起正經來了;”白小雨笑了:“這不過年了嘛,呵呵;”

陳雄飛坐在餐座旁看著滿桌子的菜,高興地用原汁原味的陝西話說了聲好,就看見白小雨揹著諸葛芸從書房出來了,諸葛芸憨憨的笑著,臉上寫滿了甜蜜;

這一切看似再平常不過的事情,想想卻是得來的那麼不容易,陳雄飛叫上白小雨和諸葛芸一起來到陽臺上對著谷山的方向跪下:“興邦大哥,陳雄飛帶著兩個兒女給你們磕頭了,願你們在那邊過個好年;”聲音哽咽把頭向地上磕去,白小雨和諸葛芸也跟著一起磕頭,眼淚流出來落到地上;

磕完頭三人又在陽臺上站了一會兒,穩定了情緒擦乾眼淚,回到餐桌旁,好好地活下去才是那些逝去的親人們最大的願望;

諸葛芸拿出手機遞給陳雄飛,陳雄飛顯得有點不好意思,諸葛芸撇撇嘴撥通了一個電話,這是諸葛嬌給她的一個沒註冊的號碼,電話馬上接通了傳來諸葛嬌的聲音:“芸芸,過年好,你爸呢?”

“我祝小姨身體健康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漂亮,我爸早就逼著我打電話了,你跟他說吧;”諸葛芸說完把電話遞給了陳雄飛;

“還好吧,”陳雄飛拿起電話突然顯得吞吞吐吐起來,聽到那邊諸葛嬌已經小聲哭了起來:“別哭嬌嬌,我現在挺好的,我和芸芸、小雨一起正準備過年呢;”團團圓圓過個年這是多少個家庭很容易實現的願望,可是對他們來說卻是一種奢望,內心無限委屈的諸葛嬌依然控制不住情緒低聲抽泣著,也許是上天嫉妒他們吧,既然給了他們高貴的人格,美麗的外表和超人的本領,就不會輕易給他們一個完美的愛情和一個穩定地生活;

諸葛芸搶過電話:“小姨,我爸有好多心裡話要和你說呢,別哭了啊咱好歹是個將軍呢,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嘛;”

“你懂啥,小屁孩兒,把電話給你爸;”諸葛嬌果然破涕為笑;陳雄飛接過電話看了看倆人炯炯的眼神,站起來跑到陽臺上去了;

白小雨和諸葛芸相視一笑,把手拉在一起遠遠看著陳雄飛;

十幾分鍾後,陳雄飛回來把電話遞給白小雨,白小雨拿起電話問了聲好,諸葛嬌笑著說:“小雨,別太慣著那個丫頭了啊,小心以後她騎到你脖子上去;”

“好的,我一定嚴加管教;”白小雨看了一眼諸葛芸笑嘻嘻的回答著;諸葛芸馬上站起來搶過電話:“小姨,你是不是想讓我跟他倆說說你的心裡話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