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過度沉迷酒色的病態。

就算前太女也一樣沉迷酒色,但至少不會把自己的身體弄成這副德行,一看就是個暴發戶,真正的貴族都是有底蘊的,再怎麼玩,養生之道也少不了。

“怎麼,你們這兒不是窯子麼,怎麼不接待客人?”那女子搖著摺扇,眼睛長在頭頂上。

“大概是因為沒見過天還沒黑就來找男人的急色客人吧。”蘇含笑懶洋洋地說了一句,招手道,“書墨,過來。”

韓書墨原本是在屋裡悶得發慌,雖然蘇含笑說了半個時辰,但他也不知道確切的時間,只覺得一個人已經呆了很久,就開門出來,正好就撞見了這女人衝上樓來。

本來他還不明白這裡究竟是做什麼的,也不懂“窯子”是什麼意思,但蘇含笑後面那句話真說的再直白沒有了,還不懂的就是白痴。

“站住!”不料,那紈絝女子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放手!”韓書墨的小臉漲得通紅,用力想甩開她。

“本小姐就喜歡這樣的。”那女子一副故作風雅的模樣,也真虧她這季節搖扇子還沒被凍死。

“抱歉,他是我的。”秦樓還沒發話,蘇含笑沉著臉走上前,一把握緊了她的手腕。

“哎呀,痛痛痛,手斷了啊!”那女子立即臉色慘白,滿臉的扭曲,自然也放開了韓書墨。

韓書墨一溜煙躲到了蘇含笑身後。

“殿下,交給我吧。”秦樓低聲在她耳邊道。

蘇含笑也知道自己現在不適合出頭,何況這樣的人,跟她一般見識還真貶低了自己,微微一點頭就鬆開了手。

“臭丫。。。。。。”那女子一得到自由就開始罵人,不過,才罵出兩個字就莫名地消了聲。

“這位小姐既然是來玩的,就這邊請。”秦樓溫溫和和的聲音響起,也不見他是怎麼做的,就與那女子一起進了房,順手喚了兩個少年一起進去。

不等韓書墨看仔細,蘇含笑已板著臉,將他擁在懷裡,從進來時的後門走出去。

反正重點也都說完了,至於這個小插曲,秦樓自然會善後妥當。

“你。。。。。。”直到重新回到繁華的大街,韓書墨才鬆了一口氣,腳下一軟。

“不是叫你乖乖呆在屋裡不要出去的麼?”蘇含笑順手扶了他一把,肅容道。

“我、我又不知道過了多久,你也不說這是什麼地方。。。。。。”韓書墨雖然知道自己不對,但還是一臉的委屈。

正常人會把一個男人,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夫侍的男人帶到青樓花窯那種地方去嗎?還不交代清楚就直接把他一個人扔在房間裡,要是。。。。。。

“你還有理了!”蘇含笑又好氣又好笑地敲敲他的腦袋。

“本來就是!你竟然、竟然去那種。。。。。。”韓書墨臉上一片通紅,無奈良好的家教讓他怎麼也沒辦法把後面的詞說出口。

“是去辦正事。”蘇含笑嘆了口氣。

“是是,你們女人去那種地方不是‘辦正事’還去幹什麼!”韓書墨衝口而出。

蘇含笑愣了愣,隨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過。。。。。。”韓書墨聽到笑聲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說了什麼,直羞得差點兒想挖個地洞鑽下去,眼睛四下瞟了瞟,趕緊岔開話題,“剛才那個女人,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嗯?”蘇含笑一挑眉。

“應該是見過的,可是為什麼想不起來呢?”韓書墨皺著眉,一邊自語著,“明明只要我見過的人就絕對不會忘記,真奇怪。”

蘇含笑也知道他那驚人的記憶力,雖然不覺得那女人有什麼特殊之處,但還是打定了主意,回頭讓人好好查查。

“好了,回家吧,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