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人到齊了。”黃朗恭敬地站在一旁,低聲向陳三才稟報。

既然決定了要重罰那些傢伙,陳三才自然不可能會等著他們!於是乎,陳三才吩咐黃朗,一旦所有人都到齊了,就立刻來向自己稟報。而此刻的陳三才,則正與趙宇軒悠哉悠哉地享用著美味可口的靈膳,不慌不忙。待二人酒足飯飽之後,這才慢悠悠地起身,朝著目的地緩緩走去。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絲毫看不出即將要去執行一場懲罰行動。

知道了如何處理那些郡民的管事供奉們,大多此時已經惶恐不安,而陳三才又慢慢故意的讓他們等待,讓他們更加煎熬。但也有一小部分人,認為陳三才不會將他們全部重罰的,罰罰靈石就沒什麼了。

終於,陳三才步入會場,他的到來彷彿一股無形的壓力,讓原本喧囂的場面瞬間安靜下來。

陳三才到了之後也不墨跡,直接讓徐聞將對他們的懲罰結果公佈出來。

首先,所有的供奉都被終止了契約,成為了郡在,這意味著他們失去了原本享有的待遇和地位;其次,所有的管事也都被解除了職務,從此與權力無緣;而對於那些參與其中但並非主謀的從犯,則要被罰處三倍數量的靈石。最後,那幾個率先帶頭並且煽動其他人的,更是遭到了最為嚴厲的懲處——不僅會被直接沒收掉全部的財產,而且還要被罰去礦山充當苦工整整二十年。

聽到這麼嚴重的處罰,會場內頓時炸開了鍋。一些供奉紛紛叫囂起來,有的甚至直接辱罵起了陳三才。

“憑什麼?我們不過是拿了些靈魚,靈湖那麼多,每年也會分給我們幾條,這也算是提前收取!”一個供奉滿臉憤慨,他身材魁梧,面紅耳赤,顯然對自己的處罰感到極度不滿。

他看別人都拿,自己順手也拿了幾條,現在直接叫起了冤,他覺得拿的還沒有那些郡民多,但這懲罰對他也太重了。

“想立威也不是這麼立的!你這是在斷我們的生路!”另一人附和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毒與絕望。

之前在看見貼出的那個告示,就有的供奉想去舉發,看能不能減免,但被告知不能。

一些人便聚在了一起,如果陳三才對他們罰的太重的話,他們一起聚起來鬧事,畢竟他們幾十位供奉,在素雲島可是一很大一股力量,他們如果擺爛,那靈湖會出大問題。本來靈湖只剩二百多位供奉了,如果他們都擺爛,那靈湖基本就運轉不起來。

陳三才冷眼看著他們,嘴角微微揚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你們這是罪有應得!靈湖乃是我素雲島重地,豈容你們肆意掠奪?今日若不嚴懲,日後如何服眾?”他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眾人耳邊炸響。

“至於你們所說的靈魚分配,那是基於你們對島上的貢獻,而非你們貪得無厭的藉口!”陳三才目光如炬,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此時,一位年邁的供奉站了出來,他臉上帶著愧疚之色。

“大人,這次的確是我們錯了,還望少爺高抬貴手,從輕發落。”他深鞠一躬,語氣誠懇。

看見他們的樣子,陳三才面無表情,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他轉身朝趙宇軒行了一禮,低聲說道:“麻煩前輩了。”

趙宇軒微微一笑,身形一晃,瞬間來到那些吵鬧者的面前。他渾身散發出築基大修士的威壓,讓那些吵鬧者瞬間跪倒在地,連大氣都不敢喘。

眾人見趙宇軒出手,紛紛噤若寒蟬,面對陳三才的這個庶務執事,他們還敢鬧一鬧,但面對一位築基大修士,借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

“吃著紫靈家族的飯,還想砸紫靈家族的鍋?也不看看你們是什麼東西!”陳三才的聲音冰冷而堅定。他手指一揮,指向那些鬧得最兇的人,“將那鬧得最兇的幾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