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的樣子。

法提斯搖了搖頭,但是沒有多說什麼。

他和拜倫都很清楚上次戰爭後瑞泊萊特已經窮到了何等地步,更知道雙方軍隊交戰前對這座小鎮的強徵有多麼嚴重。按照騎砍遊戲裡的標準,哈勞斯國王和瑞泊萊特人的好感已經掉到—100了,村民怎麼可能會把保命和播種的糧食交出來。可是他是國王,還有龐大的軍隊,這些可憐人又能做什麼呢。

在法提斯進行自我反思的時候,殘破的城鎮已經被他們拋在了身後,哭嚎和責罵也漸漸消失在耳畔。

接下來進入他們視線的,是一座龐大的營寨,象徵著斯瓦迪亞王室榮耀的王冠黑獅旗高高飄揚在空中,底下是一座奢華的大營,那是國王陛下的營帳。

拜倫在那名扈從的引領下見到了負責管理營地的那位男爵,他也擁有王室的血統,所以雖然爵位不高但是面對和他同級並且戰功卓著的拜倫的時候完全是高人一等的氣勢,彷彿他生來變比拜倫要高貴。他很隨意的給拜倫他們劃分了營地,那裡位置倒還算可以,不過面積不夠,一千多人的部隊駐紮在那裡肯定會十分擁擠。拜倫試著和對方交流讓他給他們一塊更寬敞的地方,不過對方完全不在乎,並且拒絕了拜倫塞給他的錢袋,好像收下他的錢會髒了他的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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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儘可以收起這些金子,拜倫男爵,我們都知道在攻克維魯加之後您奪去了數不清的金銀,更不需要用這麼點錢來羞辱我。如果您不滿意,儘管去找國王陛下申訴,不過恐怕您見不到他,陛下最近因為軍務十分勞累,不想見無關緊要的軍閥。”

看著那個男爵的那幅滿是諷刺意味的面容,拜倫就很想給他那自以為漂亮的臉蛋來上一拳,教教他怎麼做人。但是他不會真的這樣做,他可不想在國王的軍營裡惹事,那樣可是會被上萬人包圍的,到時候見了哈勞斯,他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而且從對方那有恃無恐的態度來看,這當中顯然有國王或者某些大貴族的影子,即便殺了這個傢伙也不會對他身後的人有什麼影響。

他此時才反應過來,自己當初獨佔維魯加財富而又洩露了訊息的行為是多麼愚蠢。雖然斯瓦迪亞的所有領主都承認這批戰利品屬於他,或者至少承認有一半屬於他,但是沒人不嫉妒拜倫擁有的財富。貪婪和嫉妒是仇恨生長的良田,現在他在國內基本就是一個暴發戶軍閥,一個徒有虛名的貴族。太多人開始針對他了,如果不早做準備,尋找盟友,他的死亡還會一次接一次的上演,誰知道那個所謂的神靈會從自己這取走什麼。

就這樣,雖然法提斯和其他幾位準騎士都為拜倫打抱不平,但是拜倫還是隱忍了下來。這次北上勤王,原本是受到國王的徵召,並且得到了豐厚的許諾和紙面上的尊重,但現實給他帶來的打擊比他預想的還要大。直到此時,他才真正確認了一個真理。

“哈勞斯對自己的許諾,那就跟放屁一樣!”

:()崛起於卡拉迪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