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難道不想解釋解釋自從那日朱掌櫃遭劫之後,她如何進了太子府嗎?她又如何變成了現在這般模樣?”荊涼夏緊追問道,“難道你忘了,前日進入她的畫中,那陰冷的空氣和晦澀的天空,是如何讓你觸目驚心,不忍再看嗎?”

齊燕看了一眼荊涼夏,不再說話,她自知說不過荊涼夏,便也作罷,只得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道:“我想出去曬曬太陽,再待下去,就得發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