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出兩個世界的事情。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自來也的聲音沉了下來,嚴肅下來的表情透出幾分壓迫感,可惜對宇智波神奈這種千年老妖沒什麼用處。

“知道,但是我現在不想說。”宇智波神奈說,直白得讓人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就算告訴你了,你現在這副樣子啥也做不了吧。”

宇智波神奈岔開大腿,坐姿懶散得像是到了年紀的中年大叔,比他這個正兒八經的中年大叔還要中年大叔。

黑色的小墨鏡掛在鼻樑上,深藍色的族服背後紅白兩色的族徽異常扎眼,自來也忍不住上上下下把人打量了一邊,終於發現她像誰了。

——宇智波佐助。

這張臉的五官和宇智波佐助的相似度太高了,開頭沒發現是性別的差異,也是氣質的差異。

前者往人前一擱就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冷麵酷哥,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萬千少女為之瘋狂,後者就是個一肚子黑水的街溜子,白瞎了這一張臉。

“好好養傷。”宇智波神奈慢悠悠地坐起身來,“想要知道什麼,你可以問問你暗戀物件的祖母,畢竟前九尾人柱力可比我這個宇智波可信得多。”

……完全被看穿了。

自來也久久凝視著這個五官肖似宇智波佐助的女孩,想要從對方臉上看出什麼端倪來,得到的卻是對方從骨子裡滲出來的懶散和漫不經心。

“我□□仙人還不至於為難一個女孩子。”自來也盤腿坐在床鋪上,撇了撇嘴,尋思著這個女孩應該是宇智波佐助的什麼長輩。

“那麼,你該做檢查了。”宇智波神奈笑眯眯地說。

“什麼檢查?”

“每日的例行檢查身體康復程度。”

“……”

給他做例行檢查的是他暗戀物件的祖母,一個紅髮的大美人,自來也還沒有想清楚宇智波神奈為什麼會知道他暗戀物件是綱手的時候,綱手的祖母已經拿著皮管子捆了上來,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賊大個針頭往自己手臂上戳。

以前不是沒在醫院裡抽過血,但是這針頭……也太大個了吧。

嚶。

……

走出醫院的時候,宇智波神奈遠遠在門口看到了晃著尾巴尖的九喇嘛,九條尾巴精神地晃來晃去,明豔得像是秋季的紅楓。

宇智波神奈三步並作兩步,蹲下身把狐狸抱了起來,摸了摸狐狸軟乎乎的肚皮,又蹭了蹭狐狸毛茸茸的臉。

九喇嘛抬起爪子就往她臉上拍,柔軟的肉墊啪嘰一聲打在她的臉蛋上,不疼,還挺舒服。

“噁心死了,離我遠點。”狐狸的嘴巴還是跟以前一樣硬。

“你還是隻自由的狐狸好啊。”宇智波神奈狂擼手裡的小狐狸。

“老子當、當然是自由的……呼嚕……”

狐狸被擼得舒服地打起了呼嚕。

野徑

「那個男人孑然一身被殺死在終結之谷,這是最後的結局。」

◆◆◆◆◆

也許是忍者長年累月養成的心理素質,即便是在意識到某些突破認知的問題後,自來也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重新冷靜下來審視眼前的人和事情。

病房外是一片草坪,草坪上栽滿了櫻花樹,細軟小巧的粉紅色的花朵結滿了枝梗,雲霞般簇擁在一起,如雨如雪。

一夜的功夫,櫻花佔據了大半個視野,

擠滿櫻花的枝椏在風中振起,大片大片流櫻飄向青藍色的蒼空。

這個視角剛好可以看到那塊岩石,岩石上雕刻的腦袋熟悉又陌生,開頭第一個火影是創立這個村子的初代火影,無論是表情還是細節,都和記憶裡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