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我出去了嗎?”

“就這麼算了,你覺得可能嗎?”宇智波神奈側了側腦袋,連帶著鼻樑上的小墨鏡也跟著一歪。

“我只是取材。”自來也試圖掙扎一下。

“然後寫小黃書?”宇智波神奈一針見血,“那你還是繼續待著,等刑滿釋放吧。”

“打咩!”五十四歲的自來也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繼續待在這裡浪費時間。”

“所以能在看澡堂子上浪費時間。”宇智波神奈的言語和目光一樣毒辣。

自來也:“……”

天地良心,他就真的沒見過比宇智波神奈還難纏的女孩,年輕時候的綱手都比她好搞定。

審訊室裡除了他們之外,再沒有第三個人,那雙蒼藍色的眼睛明亮得可怕,像是能照出人內心想法的鏡子。

兩個人都沒有出聲,寂靜填滿了這個房間,一時間落針可聞。

半晌過去之後,宇智波神奈的笑聲打破了寂靜,像是刺破氣球的針一樣,突兀且顯眼。

“你這傢伙對時空間忍術可以說是一竅不通。”宇智波神奈眯了眯眼睛,“甚至是毫無天賦。”

“既然嘗試過通靈妙木山的蟲合蟲莫了,你就該知道逆通靈沒有用。”

妙木山的深作仙人的確在木葉建立前就已經存在,自來也活過的時間同對方相比完全不值得一提。

自來也嘗試通靈自己認識的深作仙人,但結果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被通靈出來的是這個時空的深作仙人,一臉懵逼且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然無法幫助自來也。

但他如願以償開啟了妙木山的大門,並且去了妙木山。

宇智波神奈託著腮看著人高馬大的中年男人,“繼續這樣下去,恐怕耗費一生也得不到一點彙報哦。”

“還不如老實在這裡做小綱手的玩伴。”

“畢竟那都是綱手嘛。”

出口是惡劣且毫不顧忌人心情的話。

自來也的手不自覺地捏緊,直接陷進了掌心的面板,看著她,“我認識的綱手需要我。”

宇智波神奈單手託著腮,目光輕飄,好半晌才動了動嘴唇,似乎是終於想起來自己應該做出點反應來。

“哦。”

聲音涼薄。

“那隻老蟲合蟲莫倒是好心,給了你一個預言。”宇智波神奈突兀的聲音驟然響起。

男人體內的神經瞬間被生物本能的恐懼掐住,無形的刀鋒貼上了他的脊椎,像是要沿著脊椎刺入面板,把他整個人都剖開一般。

“不愉快。”宇智波神奈目光涼薄地看著自來也,“我不喜歡被人窺探隱私。”

“再有下次,我會直接去妙木山把那群蟲合蟲莫切碎。”宇智波神奈說。

“你到底是怎麼知道……”冷汗順著額角往下淌,自來也看著她,目光完全變了,甚至夾著畏懼,“交換情報吧。”

他改變了思路。

也許從宇智波神奈這裡能找到突破口。

“我所說的情報,關於宇智波斑的未來。”自來也說,“你很在意宇智波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