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疼的感覺,尤其是這一次比過往的任何一次更甚。

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他們之間的任何一人放到戰場上,參與那場戰爭的所有人員都可以預設一件事情。

——他們所屬的陣營是贏家。

但是戰爭的走勢是能把被引導的。

過去的戰爭大多數被圈定在忍族和忍者之間,範圍和規模一旦擴散開來,面對的傷亡和損失肯定是過去任何一場戰爭都無法比擬的。

宇智波泉奈雖然難纏,但也清楚,如果擅自把宇智波一族圈進國家和大名府的戰爭裡,勢必會讓宇智波一族暴露在更加惡劣的局面,無論是對宇智波還是千手都沒有任何的好處。

作為對手,千手扉間理解他,兩個人心照不宣地沒有把戰爭發展到需要牽動大名府和國家的地步上去。

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間不敢做的事情,宇智波神奈敢。

她沒有任何在意的事情,無論是宇智波一族還是千手一族,結局如何,她毫不在意,她在意的只有這場預備吹響號叫的戰爭能帶來的結果。

野獸之所以叫人忌憚,是因為沒有能拴住她的枷鎖,一旦放歸自由,就代表著無窮的禍患。

現在禍患糊到臉上來了。

千手扉間一個頭兩個大地把情報扔到親哥面前的時候,千手柱間也是滿面苦惱,“我想到她會有下一步的行動,但是我沒想到她會把動靜鬧得這麼大啊。”

千手扉間額角青筋跳個不停,“她的行動比宇智波泉奈更過分。”

他原以為她要拆房,誰知道她是奔著把天捅破的目的去的。

千手柱間捏了捏痠疼的後脖子,這些日子為了讓位的事情在交接工作,可是一時半會兒,這工作也交接不完,檔案是少不得的,他已經連續在辦公桌後坐了好幾天了。

“說到底,這還是我們這些人沒把事情處理好。”千手柱間耷拉著腦袋,神情有些懨懨地開口,“如果當初,我和斑能好好談談,說不定那孩子也用不著用這麼過激的手段……”

千手扉間的眉頭跳個不停,果不其然話說到一半,他哥就來了一句,“啊對了,扉間,有斑的訊息了嗎?”

“沒有。”千手扉間冷冷地開口,“那個丫頭已經足夠難搞了,你還指望宇智波斑再冒出來,把事情變得更麻煩嗎?”

“那也不一定……”千手柱間手上的動作頓了頓,背部直接靠到了椅子的靠背上,看著天花板喃喃地開口,“為人父母的,哪個不希望孩子能好好的……”

“如果我猜的沒錯,她的雙親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千手扉間嘆了一口氣。

“所以斑應該不會希望她再這樣繼續下去。”千手柱間輕聲說,“你看看那孩子迄今為止的行事,裡裡外外都沒有給自己退路,那架勢……彷彿要跟全世界同歸於盡一樣。”

千手扉間抱著胳膊沒說話,眉頭從頭到尾卻沒鬆開。

“斑是我的朋友,我瞭解他……”千手柱間動了動嘴唇,繼續說,“假如,我是說假如,泉奈還活著,他和泉奈之間有一個人註定了要把路走絕,他是寧願自己把路走絕,也不會願意泉奈把路走絕的。”

那樣悲傷痛苦的事情。

“斑那麼喜歡孩子。”

而且那還是個和最疼愛的弟弟血脈相連的孩子。

他怎麼會放下心來讓她自己一個人走這樣的路。

千手扉間思考了片刻,“現在不排除他們會連手的可能。”

而後他這個想法就被他專業讀宇智波斑的親哥否決了,“但我覺得……她可能會不帶斑耶。”

千手扉間:“……”

千手扉間又雙叒叕一次肝疼了。

宇智波一族難搞就難搞在這裡,這要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