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癱著一張正經人的臉,合上了紙隔門,滿臉懵逼。

你說的這種生活跟咱們忍者搭邊嗎?糊弄人也找個好點的藉口!

跟宇智波神奈混久了,自然而然學會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的白髮青年轉身敲響了宇智波神奈的房門,拉開門就看到了拿著梳子給自己姑娘梳頭髮的老對頭。

“談談。”千手扉間說。

宇智波神奈順勢從親爹手裡把自己的頭髮扒拉回來。

親爹微笑微笑再微笑,“晚上要聽睡前故事嗎?”

宇智波神奈瞥了一眼臉色黑如鍋底的千手扉間。

宇智波泉奈笑眯眯地開口,“不用理他。”

宇智波神奈又瞥了一眼千手扉間,嗯,臉比之前更黑了。

“你倆自己玩吧,我去玩猴子。”宇智波神奈攏了攏自己的頭髮,逮著空隙像只泥鰍一樣鑽了出去。

宇智波泉奈戀戀不捨地放下了手裡的梳子。

母胎單身將近四十年沒老婆沒兒沒女的千手扉間不太懂有老婆孩子的宇智波泉奈,宇智波神奈走後,就地坐在了榻榻米上。

“現在可以好好談了吧。”千手扉間一邊說一邊拉了個簡單隔音作用的結界,“關於那些東西。”

他說的是白絕。

“你還真是不會看人眼色做事。”宇智波泉奈嗤笑一聲。

嘲諷完老對頭之後,宇智波泉奈開始說正事,“雨之國和火之國邊境,最近不太平。”

“有情報說雨之國的忍者在兩國的邊境鬧事。”千手扉間面無表情地說。

宇智波泉奈敲了敲榻榻米,“我記得你之前說過,有人從村子裡擄走奈奈,結果被雷劈了。”

“這兩件事情有聯絡?”千手扉間的眉頭擰了起來。

“有。”宇智波泉奈說,“你覺得我自己的女兒在木葉的管轄範圍之內被人擄走了,我會怎麼做?哥哥又會怎麼做。”

千手扉間不語。

宇智波泉奈笑而不語。

千手扉間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來來回回,目標都是你。”

“最終的目標是哥哥。”宇智波泉奈繼續說。

“斑到底有什麼?”千手扉間的眉頭越擰越緊,“值得對方這樣算計。”

“嗯,你還記得「月之眼」嗎?”

“虛假的幻術。”

“但這個幻術的施術者,非斑哥不可。”

千手扉間的目光凝固了一瞬間,視線再度聚焦到了這個皮笑肉不笑的小王八蛋她爹身上,父女兩個人說話的風格有時候很像,先把人的胃口吊足了再說下去。

“你說清楚點。”

「月之眼」是在結盟的時候出現的問題,宇智波斑在宇智波族地內放置的石碑裡發現的內容。

作為一個合理主義者,千手扉間覺得很扯,無論是從主客觀的角度來看都覺得很扯。

——讓全世界都做夢的無限月讀。

兩個人互相傷害多年,宇智波泉奈一眼就從對方的面部表情裡讀到了資訊,“老實說,我也覺得很扯。”

這個術本身就存在的槽點暫且不提,但就只有宇智波斑一個人能看到,本身就很值得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