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內的咒術師,沒理由聽咒術總監會的命令,更何況,比起咒術師,她的立場更偏向詛咒師,詛咒師都是一群肆意妄為的傢伙,不入流的術師無視掉就算了,可她偏偏是六眼,稍微有點腦子都清楚,五條悟不在的情況下,挑釁她就是在找抽。

伏黑津美紀的安全算是有了保障。

受肉||體原本的意識該怎麼處理,估計咒術界也沒有先例,被受肉的人類到最後都會被當成詛咒處理掉,像虎杖悠仁這種被受肉之後還能保留自身意識的一千年來就這麼一個例子,如果不是五條悟強勢干預,估計到最後都會被當做詛咒處理掉,何況是伏黑津美紀這種靈魂完全滲入意識深淵的受肉||體。

宇智波神奈順勢宅在家裡搞起了研究,姑且不提助人為樂,好奇心佔據了大部分原因。

橙紅色的黃昏在城市裡漲起,大片大片的陰影悄無聲息地拉起,烏鴉撲稜著漆黑的翅膀伏在細細的電線上,西沉的夕陽璀璨又炫目。

傍晚回來的虎杖悠仁滿臉的鼻青臉腫,連帶著宇智波斑的外套也出現了幾處平整利落的裂痕,像是被什麼利器割裂一樣。

踏入客廳的瞬間,九相圖兄弟三人圍著鼻青臉腫的弟弟手忙腳亂,一副老母雞保護小雞仔的架勢。

宇智波神奈光著腳丫子,繞著她伯父轉了好幾個圈圈,伸出手拉拉她伯父的外套,又拉拉她伯父的襯衫袖子。

“宿儺乾的。”

“啊。”宇智波斑沒否認,回答得相當乾脆利落。

鼻青臉腫的虎杖悠仁低下頭,滿臉的往事不堪回首想要逃避人生。

宇智波斑反手把被劃破的外套扔到了沙發上,用眼角餘光瞥了垂頭喪氣的虎杖悠仁一樣,“他的身體的確能夠承受宿儺的力量。”

“不過一次性不能攝入太多的手指。”宇智波斑說,“超過了那個限度,宿儺就會失去控制,就像今天,他吃了兩根手指。”

夏油傑看了垂頭喪氣的虎杖悠仁一樣,眉頭直接擰成了個疙瘩,“悟沒有告訴你不能隨便吃麼?”

話一落音,夏油傑立馬知道他這話壓根是白說,以五條悟的性格,會告訴虎杖悠仁這種話才奇怪,慫恿虎杖悠仁吃手指放在他身上才是正常的事情,如果不是其餘的宿儺手指保管在高專的忌庫裡,五條悟八成會把所有手指扒拉過來擺到虎杖悠仁面前。

那麼問題來了,哪裡來的宿儺手指?

那兩根突然跑出來的手指怎麼又進虎杖悠仁肚子裡了?

虎杖悠仁的腦袋垂得更低了,看架勢恨不得找個地縫把腦袋埋進去。

怎麼說呢。

憑良心講,虎杖悠仁是不願意放宿儺出來的,但是架不住他有個一貫奉行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老師,喜歡亂來的五條老師出國了,喜歡我行我素、“除了柱間其他人都是渣”的忍界修羅頂上了。

“我讓他吃的。”

宇智波斑的聲音不鹹不淡,口氣輕飄飄的,倒不像是讓虎杖悠仁吃特級咒物,而是讓虎杖悠仁吃了兩個漢堡,或者是兩碗拉麵。

夏油傑:“……”

所以你比五條悟好不到哪裡去。

怎麼說,有時候緣分就是這麼奇妙。

這幾個月虎杖悠仁鉚足了勁兒想要找到其他的宿儺手指,除去八十八橋的詛咒,愣是一個也遇不上,和宇智波斑出趟門就遇上了一個。

喜提一根宿儺手指的虎杖悠仁萬萬沒想到宇智波斑手裡還有一根,也萬萬沒想到自己有一天還會被忍界修羅坑,到手的手指還沒捂熱乎,就被對方掐住了脖子,拎著兩根手指就往他嘴裡送。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宿儺盜號了。

“宿儺佔據他身體的時間有限。”

宇智波斑發現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