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波神奈正在幫對方正骨。

“姑娘你行不行啊?”滿頭白髮的中年大叔趴在病床上‘哎喲’個沒完,下巴上還墊著兩個枕頭。

“放心吧,我專業的。”宇智波神奈麻溜地從床頭櫃底下翻出一次性醫療手套往手上套,“不管什麼屍體毀成什麼樣,我都能給他修回來,閃到腰而已。”

自來也:“……你看樣子也不像是醫院裡的護士。”

好像有哪裡不對勁的樣子。

宇智波神奈扯了扯手套的邊緣,那張讓自來也感覺頗為熟悉的五官笑得如沐春風,“我考過醫師執照,當過法醫。”

“……法醫?”這個稱呼有點新穎,自來也忍不住重複了一遍。

法醫這個稱呼在經濟文化繁榮發展的大正年代其實並不陌生,各所大學甚至開出了面向普通人的法醫專業,但是在忍者的世界裡,專門處理屍體的人不是忍者就是醫療忍者,不是醫療忍者就是忍者特別暗殺部隊,法醫這個稱呼反而沒有誕生出來。

“在大正年代的時候,在東京大學學習過人體解剖學,畢業之後出國留學取得了解剖學學位。”宇智波神奈把手套拽緊實了,“回到本國之後,有幸被邀請到警視廳做過屍體鑑別。”

自來也:“……”

那一大堆什麼東西的他不清楚,但是他清楚了一件事情,這姑娘專業對口的,是不喘氣的。

終於意識到哪裡有不對勁的時候,那雙手已經深情款款地撫摸上他的腰子,一次性醫用手套冰涼的觸感順著面板滲入骨髓,來不及阻止,他的腰子又傳來嘎嘣一聲。

震耳發聵的哀嚎聲幾乎要把醫院的天花板掀飛出去,餘音繞樑,三日不絕。

漩渦水戶:“……”

很好,這個人就交給奈奈了。

腰子重新被正回去的自來也對宇智波神奈產生了深刻的心理陰影,吃病號餐的時候,拿著碗離她遠遠的,整個人恨不得縮到角落裡。

“我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你這麼怕我做什麼?”

宇智波神奈吸著小護士給她帶的果茶,胳膊肘子搭在椅背上,笑得人畜無害。

“女孩子要溫柔一點啊。”自來也抱著碗,吞了吞口水。

“我還以為你會喜歡那種性格比較爆裂一點的。”宇智波神奈笑眯眯地開口。

自來也把碗抱得更緊了,一副貞潔烈男的樣子,“我有喜歡的女人了。”

雖然,那個人喜歡的不是他。

“我知道。”宇智波神奈面不改色,“剛才那個紅頭髮的大美人看到了嗎?”

自來也小雞啄米地點點頭,人高馬大一男的,活活被整成弱小無助的小雞仔。

“她叫漩渦水戶。”

“……”

有點耳熟。

哦,那不是綱手的祖母嗎?

“現在是木葉■■年。”

“……”

短暫的呆滯過去之後,自來也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聽到了宇智波神奈的自言自語。

“亂來果然出問題了。”宇智波神奈摸了摸下巴。

她指的是麻倉葉王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