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依然是這副德行。”

“小少爺,看清楚,我不是禪院家的人,沒義務把你捧在手裡。”

禪院直哉的腿被打斷沒多久,他沒了一條胳膊的老爹禪院直毘人匆匆忙忙跑到了這間待客的茶室裡,看到坐在軟墊上的宇智波神奈,他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千防萬防,還是防不住這茬。

禪院直毘人痛苦面具,“您……”

宇智波神奈翻開茶盤上倒扣的茶杯放在禪院直毘人面前,提起茶壺,傾瀉的流水注滿了茶杯。

茶壺被放下,宇智波神奈抬起眼皮瞥了一眼站在門口不敢輕舉妄動的禪院家家主,“坐,禪院家家主。”

壓力山大的老頭從善如流地坐下。

“招待不周,萬分抱歉。”禪院直毘人說。

“知道他們想對真依做什麼嗎?”

宇智波神奈突然開口。

禪院直毘人頓了頓。

“看來是不知道了。”宇智波神奈看著冷掉的茶水,“五條悟最近的動作很大,總監會最近傳來的訊息不少。”

禪院直毘人沉默不語。

涉谷事變之後,五條悟對咒術總監會的高層的耐心差不多要到達臨界點了,只是礙於他自己的考慮,沒有把人趕盡殺絕。

五條悟對咒術總監會高層態度的變化顯而易見,繼續任由五條悟這樣發展下去,在未來,咒術總監會如今的地位恐怕會不復存在。

這一次沒有動手,那下一次呢?

在下一次來臨之前,必須做好準備。

為此,他們向和五條家從來不對頭的禪院家發出了邀請,禪院直毘人遲遲沒有響應,他們乾脆越過禪院直毘人,向公認的次代家主禪院直哉發出了邀請。

眼前發生的事情,用不著宇智波神奈多做解釋,禪院直毘人便大致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御三家從來都是依靠強力的術式立足的地方,丟掉一隻手臂之後,禪院直毘人的實力已經打了折扣。

宇智波神奈瞥了一眼被丟在角落裡的禪院直哉,而後看著禪院直毘人,“就算還活著,能繼續坐在家主的位置上的時間也不長了。”

“惠沒有回到禪院家的打算。”宇智波神奈說,“繼續這樣下去,搞不好這個喜歡被人捧著的小屁孩真的會繼承你的位置。”

小屁孩指的禪院直哉。

禪院直毘人閉上了眼睛,“禪院家還留著您的結界。”

“我又不缺這一個結界。”宇智波神奈漫不經心地開口,“送你們了。”

禪院直毘人頓了頓,而後慢慢地開口,“我明白了。”

得找個時候,和五條悟談談了。

禪院家和高層合作是沒有未來的事情。

“我打斷你兒子的腿,你不會介意吧?”宇智波神奈說。

“我們是您的子孫。”禪院直毘人說。

“我沒有留下孩子。”宇智波神奈反駁他。

“祖先留下的族譜裡,我們是您的子孫。”禪院直毘人表情不變。

“隨你們喜歡。”宇智波神奈說,“反正,五條奏已經死了,我現在也不是「禪院琉華」。”

宇智波神奈起身,在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