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樣的感覺湧入心頭。

“什麼意思?”

難以用言語表達出來的意思瀰漫在心頭,輕飄飄的,彷彿浮在天邊的雲霧,隨時都有可能隨風飄散得一乾二淨。

“字面上的意思。”宇智波神奈端起茶盤中的一杯茶水,放到了他面前,“去找人類要答案,人類。”

“我早就算不上人了,給不了你人類的答案。”

熱意翻滾上湧,席捲上眉梢,杯口湧出來的水霧模糊了視線,茶水裡倒映出少年清雋的面龐。

……

花街這種地方,聚集了各式各樣的人,同樣的,各式各樣的情報也會聚集在這裡。

花街分佈了大量的遊屋,居住在裡面的幼女每天需要接觸大量的客人,無論是間接還是直接,總能從各式各樣的客人口中得到不同的情報。

自來也在幾十年的忍者生涯之中,尤為喜歡往這種地方扎,不僅是因為他的性格使然,更是因為這裡聚集了大量的情報。

在人類有了貨幣的概念後,錢基本上能解決大部分的麻煩。

侍女更換了放涼的茶水,又端上了新的點心後,轉身拉開了槅門。

和室的槅門合上,朦朧的水汽飄忽在眼前。

“所以你就這麼把人放走了。”

自來也捂著腦袋,頭好痛。

“鳴人跟他告別了跌吧喲。”

和漩渦鳴人相處的時間越多,雙方關係越發熟絡的同時,宇智波神奈連對方的口癖也學了過去。

“還說要和佐助助一塊兒。”宇智波神奈舉起手鼓掌,把巴掌拍得啪啪響,末了還發自內心地感慨了一句,“這感天動地的兄弟情,不成全他們不好意思。”

自來也:“……你居然會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嗎?”

宇智波神奈想了想,而後認真地回答他,“好像沒有。”

無論好壞,她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理由,出發點永遠是自己心情的好壞與否,充斥著一股子不顧他人死活的任性,當然不會有任何愧疚感。

理不直,但氣永遠很壯。

自來也:“……”

算他白問。

“不然,你現在去追?”宇智波神奈兩手一攤,“助助走了沒多久哦。”

以宇智波佐助現在的力量,就算自來也立刻追出去,也沒法把人逮回來。

自來也剛想說不必了,他的傻缺徒弟就拉起了大嗓門。

“好||色仙人,你不要怪奈奈,這是佐助和我兩個人的事情。”少年人的嗓門拉得老大,整個和室都聽得一清二楚。

“佐助和我已經約定好了,在殺了我之前,他不會殺任何人。”

少年蔚藍色的眼睛像是看不到盡頭的海洋,一直朝著無窮無盡的未來延伸出去。

“……”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也不好在說些什麼掃興的話。

自來也痛苦面具。

從很久以前的過去延伸到今天的因果,惡劣地捉弄原本天真無邪的孩子,將他們的命運糾纏在一起,變得悲哀又可憐。

他們原本是天真無邪的孩子,是大人的自以為是將局面變得如此糟糕,導致他們承受所有的惡果。

因陀羅和阿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