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她伯父親手做的宵夜。

拳交碰撞的聲音在戰場上連綿起伏,成為十尾人柱力之後,無論是身體的強度還是自愈能力,都遠遠超過從前,即便是處於劣勢,也也不會像之前一樣被完全壓制。

起初宇智波帶土想要靠拉長戰線消耗宇智波神奈的體力和咒力,可越是往後他越是發現,這個女孩的體力和咒力彷彿永遠不會有耗盡的時候。

越是往後,越是愉悅,連帶著浮現在臉上的表情越是猖狂猙獰。

動作被精簡到了極致,沒有多餘的花裡胡哨,乾脆利落,直擊要害。

刀身沒入地面的退魔刀顫抖了瞬間,而後從泥土中掙脫。

宇智波神奈的手向後一折,從天而降的退魔刀清列的刀身爆濺出晃眼的銀光,五指收攏的瞬間,漆黑的刀柄被抓在手中。

手腕翻轉反握住刀柄,刀鋒調轉,自上而下劃破空氣,刀鋒刺破面板,血液沿著刀身溢位,淋淋漓漓淌下。

宇智波帶土垂下眼簾,反手握住了退魔刀的刀身,任由刀鋒劃破掌心的面板,“沒用的,這點傷很快就能……”

話沒來及說完,大量的血液像是被挖通的泉眼,裹著大量的咒文奔湧而出。

血液裹著符咒升入高空,像是綻開花瓣的花苞一般,尾獸的查克拉順著四濺的血液逃逸出人柱力的身體。

“佐助!”

同一時間,須佐能乎的鎧甲裹上九尾妖狐的身體表面,面甲扣合,九條被鎧甲包裹的尾巴甩出,連線上四處逃散的尾獸查克拉。

沒有連線的一尾和八尾查克拉則被趕回來的風影和八尾人柱力連線。

血液詭異地不在往外淌,傷口已經癒合,身體裡的查克拉卻被人拖拽著往外拉。

“……你!!”

宇智波帶土不甘心地扯動那些想要離開身體的尾獸查克拉。

宇智波神奈的拳頭反手就來。

黑色的閃電再度炸開,宇智波帶土猝不及防,腹部再次遭受重擊,直擊身體內部,本就被向外拉扯的的尾獸查克拉被鬆開了力道,乾脆利落地被漩渦鳴人拉出體外。

“我說了,你是個蠢東西。”

他像是被折斷翅膀的鳥,身體被人狠狠地丟向地面。

身體墜落到地面之前,他看到了宇智波神奈嘲諷的臉。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明明她就在你身邊,你卻不知道道。”

“多麼的……可笑。”

旅途

「人類總是把死亡看作是所有事物的終結,其實這不過是靈魂另一場旅途的開始。」

◆◆◆◆◆

人類往往用自身已有的認知解釋身邊的事物,排斥自身無法解釋清楚的事物是亙古以來,遺留在潛意識裡的本能。

自身的弱小無法解讀他人的強大之時,相應的那個存在也會被排斥。

個體的弱小無法對抗自己無法解讀的存在,所以選擇報團取暖,將弱小的力量聚集在一起,試圖對抗強大的存在。

遠古時期的人類會群居在一起,對抗擁有利爪和獠牙的野獸。

原始的聚落隨著時間的發展成為了更加龐大的集體,人類的數量增加到早已不是過去能夠比擬的數量。

於是他們自然製造出未曾出現過的東西,在荒野中築起城市,放縱慾||望膨脹,當野獸不再是能威脅到生存的最大存在時,矛頭便對準了自己的同類。

從個體與個體的矛盾,上升到集體與集體的矛盾,最後誕生出“戰爭”這個概念。

她用上千年的時間走遍了世界的每個角落,發覺無論膚色與種族相同與否,人類都是擅長製造矛盾的存在,即便只是單純的孩童。

紅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