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間都將會故步自封。

“你想做個聽話的乖孩子麼?”

宇智波神奈靠在沙發柔軟的靠背上,坐姿散漫得像是沒骨頭的貓咪似的。

“乖孩子很好,但乖孩子是長不大的。”

宇智波神奈微微抬起下頜,神態宛若居高臨下的瞰俯。

“你愛美琴麼?”宇智波神奈輕聲開口。

夏季的風順著窗臺湧了進來,吹開潔白的窗簾。

“如果你是個會乖乖聽長輩話的乖孩子,那麼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把美琴交給你。”宇智波神奈說。

耳畔是清風湧動的聲音,綴滿綠葉的枝梢在風中搖曳,抖出沙沙的聲響。

“你應該注意到了,族人對她的態度很奇怪。”宇智波神奈說。

宇智波富嶽攥緊了手,“請您告訴我原因。”

“十五歲的時候,她招呼不打一聲就跑出木葉,差點被當做叛忍處理。”宇智波神奈說,“因為有人告訴她,我不是她真正意義上的母親。”

“怎麼會……”

“她的母親早就死了。”宇智波神奈說,“火核告訴過你,宇智波一分為二,一部分留在木葉,一部分去往雨之國的事情。”

“她的父母就是去往雨之國的宇智波。”

“很多年前,雨之國爆發出一場騷亂,那場騷亂的原因是雨之國的宇智波內部勢力出現了分裂。”

“其中一個族人帶領部分的族人反叛雨之國的宇智波族長,騷亂平定後,敗局已定,領頭人在族長面前切腹自盡,留下妻子和女兒。”

“妻子最後在流亡的途中病逝,留下了女兒。”

“我第一次見那孩子的時候,她發著高燒,估計是把腦子燒壞了,上來直接叫我媽媽。”

宇智波富嶽沉默地聽著宇智波神奈說起為人不知的往事,悲慘的往事到了她嘴裡,最後莫名其妙變成了拉家常的感覺。

“您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收養美琴的呢?”宇智波富嶽抬起頭來,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她都叫我媽媽了,我能怎麼辦?”宇智波神奈輕笑,“也不好就這麼丟掉。”

“就這樣……?”宇智波富嶽的瞳孔不自覺地收縮。

“不然呢。”宇智波神奈耷拉著眼皮子,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無所謂的意味,“多大點事情,難道我非得弄得苦大仇深麼?”

到嘴的話被宇智波富嶽噎了回去。

“那孩子可是拎著刀,氣勢洶洶地衝進大名府,用刀尖對著我這個名義上的母親,一副要給她親生父母報仇雪恨的架勢。”宇智波神奈的語氣帶上了點漫不經心的調侃。

那也是宇智波美琴為數不多情緒如此失控的時候,跟只炸了毛的貓似的。

當年的事情回想起來,震驚和痛心倒是沒多少,有的只剩下類似見識到稀罕物種的新奇,畢竟這孩子在她面前從來都是乖乖的,溫順得像是毛絨絨的小兔子,那副樣子可不多。

宇智波富嶽和宇智波美琴一起長大,一起從忍者學校畢業,雖然截止到今天,宇智波富嶽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