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雲隱踏入渦潮村,其餘的忍村也會蜂擁而上。

“這是記載了術式的卷軸。”漩渦明戶一邊說,一邊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個紅色的卷軸,“訊息已經走漏出去了,我不得不來找你。”

宇智波神奈瞥了一眼桌面上的卷軸,“為什麼不去找柱間?”

“我的直覺讓我來找你。”漩渦明戶說。

“尾獸身負巨大的查克拉,自古以來就被人當做是災害。”漩渦明戶輕聲開口,“會被人視作是武器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這是命中註定的事情。”漩渦明戶說。

宇智波神奈眯了眯眼睛,宛若蓄勢待發的大型貓科動物,“免談。”

漩渦明戶:“我還什麼都沒有說。”

宇智波神奈:“我知道你要說什麼。”

兩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

“但我不聽。”宇智波神奈說。

“東西留下,人滾出去。”

宇智波神奈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

桌面上只剩下冷掉的茶水和點心,客人離開後的大廳只剩下宇智波神奈一個人,長長的御簾垂下來,細長的日光將陰影筆直地裁剪開來。

宇智波神奈抓起角落的魚食,掀開面前的御簾,一把拋向池水裡,紅豔豔的錦鯉爭先恐後地從水底湧過來。

栽種在庭院裡的巨樹略顯頹勢,大片大片黃葉落下來,露出漆黑乾瘦的枝椏,日光從枝梢落下來,薄薄地打在眼瞼。

秋日的庭院寥落寂靜,枯葉落下的窸窸窣窣聲有一茬沒一茬地響起。

九喇嘛沒在大廳裡看到人,只看到大片大片垂下來的御簾,簾子的背面被日光燙得發亮,薄薄的影子映在簾子上。

狐狸從簾子底下擠了出去,毫不意外地看到靠著憑欄坐在蒲團上發呆的宇智波神奈。

“出什麼事情了?”狐狸抬起爪子,撥了撥毛絨絨的耳朵。

宇智波神奈託著腮,看著憑欄底下搶奪魚食的錦鯉,面無表情地開口,“想殺人。”

九喇嘛:“……”

“想把那群蠢貨都殺了。”宇智波神奈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最兇殘的話,“宿儺現在在慫恿我。”

九喇嘛:“……你別聽他胡扯。”

狐狸瞅著這人的精神狀態很有問題的樣子,左思右想,最後上前幾步,把蓬鬆紅豔的尾巴往她手裡一放,視死如歸地開口。

“擼吧。”

宇智波神奈低頭看了一眼那幾條毛絨蓬鬆的尾巴,面無表情地抬起頭來,語氣平靜地開口,“還要肚子。”

九喇嘛:“……你不要得寸進尺!”

最後還是被擼了肚子。

九喇嘛仰躺在宇智波神奈的大腿上,大喇喇地露出肚皮,鮮豔流麗的毛髮被日光燙出鮮豔的金紅色。

狐狸曲起四條腿,嘴裡發出呼嚕嚕的舒服聲音,幾乎攤成了一張狐餅。

“明戶那小子對你說什麼了?”九喇嘛眯起眼睛。

“人柱力的事情而已。”宇智波神奈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狐狸的肚皮。

九喇嘛的耳朵抖了抖,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