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知道已經徹底得罪了何家勁,只能詢問這兩人。

原來,何家勁跟著常瀾常來叔侄倆到鹿苑找到人參鹿血膏之後,就遇到了一股行屍的圍攻。

這群行屍當中就有高歌他們在微波站外遇到的那種行動敏捷的變異行屍,一時之間難以脫身的幾人只能掩護常瀾先去給高歌送藥,而他們則把行屍群引到另一個方向,約好在英爾布山下會合。

何家勁幾人也確實是在後來奔往英爾布山的途中遇到了孟軻團伙。

兩方人是在一條極窄的山間小路上的Y字路口相遇的,何家勁四個人瞬間就警覺:這一夥打扮成山中獵戶樣子的人不一般,他們裝備的武器絕不是一般農戶能夠用得起的。

何家勁軍人的直覺瞬間就起了警惕,剛想出聲詢問,就見那幾個人扛著的大大小小麻袋中有嗚咽聲傳出。

本不想節外生枝的何家勁此時卻再也不能坐視不理,舉槍就逼停了一眾匪徒。

誰承想這一夥兒常年跟邊防軍周旋的悍匪也真是不講道理,見到何家勁幾人舉槍,直接就開槍反擊,得虧是幾人都裝備著軍用防彈衣,胸前一陣沉悶的撞擊聲後,也有一名通訊兵肩部中彈,被瘋狂的火力壓制在一個低窪處,很難抬頭反擊。

何家勁本能的摸向腰間懸掛高爆手雷的地方,卻才想起幾人的手雷早在滅火時候用光了。

而這時的眾匪憑藉人數優勢,已經逐漸行程了合圍之勢。

危急之時,訓練有素的幾名職業軍人展現出默契的配合,四個人迅速的脫下軍用防彈衣舉在身前充當掩體,展開還擊。

一時之間憑藉軍用防彈衣和低窪地勢也擊倒了五六名匪徒,暫時壓住對面的火力。

可雙方都清楚,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少的一方鐵定會吃大虧,常來自告奮勇的掩護其他三人撤退。

情況緊急,也容不得推讓,何家勁帶著另外兩名士兵留下幾個彈夾之後就藉著常來的掩護突圍出去。

只是突圍過程中,何家勁和另外一個士兵分別右腿和胳膊中彈,而何團長更是在逃跑時,把從高歌那裡換來的m1加蘭德卡賓槍遺失。

三個人互相攙扶著逃入一處密林之中,甩開了身後的追擊。

何家勁仔細辨別了一下方位之後,發現這裡離自己高中時期曾經來過的一個同學家不算很遠,便一路跌跌撞撞的按軍用導航所指方向艱難前行。

途中,何家勁看到三人均受槍傷折磨,偶然遇到幾株盛開白色花朵的植物,覺得很熟悉,仔細一想應該是之前馬小曼跟自己說過的醉心花,也叫曼陀羅,是製作麻醉劑的主要原材料之一,當時就採摘了一把塞到嘴裡咀嚼後塗抹到傷口處。

還別說,塗抹了這種醉心花汁液之後的傷口果然有很強的止疼效果,於是何家勁就一路摘了很多這種花塞到口袋裡,繼續趕路,誰的傷口疼得比較厲害,他就用嘴巴嚼上一把醉心花,然後給大家止疼。

就這樣,在天黑之前,何家勁領著兩名傷病,幾乎暈倒在村口,被村民發現後抬進村裡醫治。

說巧不巧,梁飛這一天帶隊也剛好路過村子,這是她的老家,仲啟紀之後,原在軍中位居要職的父親和從政多年的大伯雙雙退居二線,回到這個村子。很久沒見過父母的梁飛也帶著自己的一眾女兵在這個村子落腳,順便儘儘孝道。

沒曾想,其樂融融的家族聚餐還沒進行到一半,倔強的梁飛就因為父親和大伯的雙重逼婚而吵了起來。

“你們就非得讓我嫁給原來跟著你們屁股後面那個四眼田雞?一點兒主見沒有的窩囊廢我才不稀罕!”

梁父也來了脾氣,“那你稀罕誰?你今天但凡說出個名字來,我和你大伯就是綁也給你綁來結婚!”

“你還當你是軍區副司令呢?我稀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