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很確信許忠義這熊樣,根本沒有一個人拿定這種陰謀的毒辣和果決。

那個神秘的女傭兵必然在其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只是對方的動機,林終還是感覺有一點疑慮。

那傢伙對許忠義絕對沒有什麼真情,但冒著被通緝的風險扶持許忠義成為曙光獵人,而且還不知道許忠義最後有沒有資格晉升,如果僅僅是為牟利,怎麼看都不是筆劃算的投資。

林終對艾琳能力上的評價還是很高的,以對方的能力和手腕,應該還有很多更好更穩妥的謀利途徑。

再加上阿夏提到自己被刺殺的事情,雖不知其中是否有關聯,林終還是稍微多留了個心眼。

許忠義被騙成這樣恐怕不會知道真相,但如果能稍微從他嘴裡多撬一點關於艾琳的線索,或許能發現什麼端倪。

許忠義憋了許久,最後放棄似地長嘆一聲:“終哥,你什麼都別問了,我絕對不會說的!”

“好一條舔狗,你真是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林終又好氣又好笑。

“伱不明白的,終哥,艾琳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女孩,我……我求求你放過她好不好?”想到自己馬上就要死了,連艾琳的狀況都無法確認,許忠義一臉悲慼地懇求起來。

林終用看智障的眼神掃了對方一眼,連話都懶得回了。

不管許忠義說不說,那女人現在多半已經被芙蘭抓住,要麼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為了以防炸藥陷阱沒炸死人的情況有人逃脫,他讓芙蘭和自己在陷阱隧道的兩邊埋伏。

其結果就是他和許忠義被堵在這裡單挑,剩下的人成了芙蘭的獵物,某種程度上也是個不錯的結果。

少了許忠義這個突擊手,剩下的人要對付已經恢復完全的芙蘭,基本沒什麼勝算。

“芙蘭,我這邊搞定了,你那邊如何了?”林終試圖用防護服頭盔裡的對講器和芙蘭聯絡,但並沒有任何回應。

又不小心遮蔽了?林終微微皺眉。

他之前嘗試教過芙蘭使用對講器之類的裝置,但芙蘭還是用得不怎麼熟練,練習的時候經常莫名其妙就完全遮蔽了通訊。

“求求你了林終,你拿我怎麼樣都好,只要放過艾琳……艾琳……艾琳……”許忠義說到這裡嘴唇開始顫抖,一遍遍地重複起對方的名字。

此刻他的腦子完全都是艾琳的影子,所有關於對方的回憶一下子湧了上來。

為了艾琳,他什麼都可以不顧。

她是電,是光,是自己此生唯一的信仰!

現在艾琳身陷險境,自己怎麼可以躺在這裡什麼都不做?

“艾琳,艾琳,艾琳,艾琳……”許忠義開始像個壞掉的復讀機那樣磕磕巴巴地重複著對方的名字。

林終警覺地盯著許忠義的臉,許忠義現在的很不對勁。

他圓睜的雙眼充血變紅,眼神空洞,一道道青筋在他臉上暴起。

這個症狀,林終忽然覺得相當眼熟。

這不是……月狂症發作的樣子麼?

在初夏鎮,林終已經見過不少月狂症的患者了,他們間歇性地發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