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終說了要殺那對‘狗男女’,最後追著那個女的走了,我被留在了那裡。”芙蘭闡述了一遍事實。

“把伱一個人留在了深淵!?”阿夏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芙蘭輕描淡寫地“嗯”了一聲。

阿夏當場倒抽一口涼氣,她的手下也是面面相覷。

他們都是專業的深淵獵人,自然清楚一個人被留在深淵深層,是件多麼嚴重的事情。

這他媽是人乾的事!?

“到底發生了什麼?”阿夏的表情當即嚴肅起來。

芙蘭又思考了下,最後搖了搖頭:“不方便說。”

如果要說明戰鬥的過程,就要涉及很多林終交待的不能說的部分。林終跟她講過,有人問起相關的事情,不知道該怎麼編就乾脆拒絕回答。

她自認這套說辭算是完美地踐行了林終的要求,就算他本人在場也挑不出毛病。

而在場的阿夏等人聽了這話自然有了另一套理解——在那深淵裡,恐怕發生了令這個女人不想提及的傷心事。

阿夏愣愣地看著芙蘭,小心翼翼地問:“老姐,你……還好吧?”

“我沒事啊。”芙蘭面無表情地回道。

她只是陳述事實,自己受的傷,已經完全痊癒了,以她的恢復力,被炸藥炸飛摔下山崖,根本不能算多嚴重的傷。

阿夏卻低頭嘆了口氣,哀莫大於心死,看這姐們臉上不悲不喜的樣子,應該已經傷心過度,到了麻木的程度。

但她緊接著又意識到了什麼,看向芙蘭的臉問道:“那你,專程到我這裡來是為了做什麼?”

“我想找林終,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只能到這裡來看看。”芙蘭實話實說。

“你還要找他?啊!你想狠狠教訓教訓他是吧?”阿夏恍然大悟狀。

然而芙蘭卻又搖起了頭:“不,我想聽到他的一個答覆。”

“什麼!?”阿夏的聲音當即拔高了幾度。

“他說這件事結束之後會給我答覆的。”芙蘭繼續說道。

“老姐你被下降頭了是不是?”阿夏目瞪口呆,“都這樣了你還想著他回來?”

“可以的話,我還是想跟他一起。”芙蘭說。

阿夏發現自己似乎錯估眼前這個女人了,林終將她一個人拋在深淵裡,跟一個綠茶婊女人跑了,這般渣事做盡,這女人居然還沒有完全死心?

阿夏想起了自己之前還提醒林終要提防這個荒野客女人,未曾想到自己完全看走了眼,這個女人居然一片痴心到這個程度,而林終才是渣的那個!

自己怎麼就沒看出來林終是這種人?這不是比他那個副隊還要渣上一百倍?

一想到這裡,一股愧疚感從她心底油然而生。

她意識到自己不得不為這姐們做點什麼。

“老姐,這種男人不值得啊!”她一臉痛心地拍了拍芙蘭的肩膀,“不過你放心,這事兒我管定了!我保證遲早讓他跪在你面前謝罪!!”

為什麼要讓他謝罪?芙蘭心裡疑惑不解。

不過對方既然答應了幫忙,就已經足夠了,外面的人情世故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