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將他砸暈,然後才給他補了麻醉彈。

畢竟官位高一點,林終還是稍微給了點“特殊待遇”。

他用防護布給李闊蓋上,直接扛起這傢伙回到了之前的藏身處。

“芙蘭,你還在外面嗎?”他嘗試發起聯絡。

“按你說的等在缺口這裡呢,怎麼了?”芙蘭問。

“在那裡等著接應我,注意一下週圍,時之主逃掉了。”林終報告了一下狀況。

“難怪寄生體都死了。”芙蘭倒顯得很淡定,“要撤退了嗎?”

“不,我綁了個人,先把他藏起來,等阿夏把這邊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再走。”林終回答。

“半人馬逃了,那三個腦袋的巨人還活著?”芙蘭問了句。

“還活著,就先交給阿夏他們吧。”林終說。

“沒問題嗎?我拿那頭巨人都沒什麼辦法。”芙蘭說。

“阿夏會有辦法的,她可是曙光獵人啊。”林終笑笑。

今天你話事

“你要的人我綁到了,放手開幹吧。”

聽到這句聯絡,阿夏將目光鎖定在了那頭三首巨人身上。

時之主的忽然消失讓巨人陷入了一瞬的詫異,他站立起來,四處尋找自己的同夥。

當軍隊的下一輪齊射到來時,他馬上做出了反應,又積極地應戰起來。

不過阿夏看得出來,三首巨人已經做好了突圍逃走的準備。

阿夏當然不準備放他走,這使徒的目標是自己,就應該趁著軍隊牽制他的時候一舉除掉他!

“王傻逼,你聽得到嗎?”阿夏對頭盔內建的對講器說道。

“我是傻逼,但不姓王。”耳機裡傳出了無面輕佻的聲音。

“你說伱欠我條命,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情?”阿夏問道。

無面沉默了一會兒,開口答道:“六年前,傭兵團在紅山礦坑被紅山兵團包抄的時候,是你在後方堅持帶著三十人去硬衝對面一百人,打了那幫龜兒子一個措手不及,我的隊伍才沒有被包餃子,這事兒我一直記著呢,要知道我一直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啊?”阿夏回想了下,頓時感到一陣莫名其妙,“那天不是因為我們的線路被入侵了嗎?還是你們最後調查的啊,說是敵人入侵通訊騙我們衝出去,結果反而沒想到我們打得那麼猛……我根本不知道有那麼多人啊,殺過去的時候我都嚇了一跳。”

“嗯我知道的,但其實根本沒有人入侵通訊,就是我讓人騙的你。”無面輕描淡寫地回道。

“你說什麼?”阿夏有點懵。

“就是我讓通訊員騙你說對面只有四十人,讓你衝出去的。”無面笑呵呵地說道。

阿夏花了一秒鐘才反應過來爆發起來:“幹你孃啊!搞半天當年是你背刺我啊,你他媽乾的這是人事?這不是跟今天那個狗日的防務長官一樣嗎?”

“不一樣,那天我們兩邊不一起突圍就都得死,我怕後方軍心動搖,所以嘛……嗯,你要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啊,我當時回頭就去幫你解圍了呀。更何況我這不是一直記得你這恩情嘛!”無面嬉皮笑臉。

“你這哪門子的知恩圖報,分明將功補過吧!賤人!”阿夏罵道。

“謝謝誇獎,我就知道你不是會在意這種小事的人的!”

“去你的,跟你講話真是折壽!”阿夏長吁一口氣,“算了,既然你今天來了,就來給我幫把手!”

“行!今天你話事,你發話,我照做!”無面嘿嘿一笑。

軍備區的戰場上,軍隊依舊在苦戰,在徒勞地用普通槍炮進行了幾輪齊射後,前線指揮官排程來了裝載在戰車上的火焰噴射器和軍工研究所尚在開發的等離子炮。

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