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此刻的他正在傅琴的身上馳騁,樂正悠和慕容詩都已經心滿意足地躺在一旁。跟樂正悠不同的是慕容詩被一根手指粗的繩子捆成了一個很誇張的造型。她的雙手手腕分別跟同一側的腳脖子困在一起,而且是捆在外側,讓她不得不盡量揸開雙腿,以讓自己舒服一些。嘴也被塞進了一條不知是誰的丁字褲。

這自然是傅琴乾的事情,她趁楊愷和樂正悠做的時候,出手制住慕容詩,拿出一根不久前才準備的繩子將其捆了起來。由於母親和孩子都在家裡,儘管不在一個樓層,而且房間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可擔心母親和孩子聽到這裡的動靜,她只能低聲哀求,卻被傅琴隨手抓過一條丁字褲堵住了她的嘴。然後就肆意玩弄起來。

傅琴的這個愛好是楊愷和樂正悠上次去**期間養成的,開始的時候慕容詩自然不願意。可她並不是傅琴的對手,儘管她每次都暗中戒備,可傅琴總是突然襲擊,由於兩人同在一張床上,慕容詩根本就防不勝防。

實際上,慕容詩的內心深處對此並不是很牴觸。因為傅琴確實給她帶來了別樣的刺激,而且男人也不在家。

傅琴當然不滿足於此,每次滿足了慕容詩之後都會提出讓慕容詩也這麼對她。可慕容詩過不了心裡那一關。不過,這對傅琴來說並不是問題,她總是能讓慕容詩屈服。不過,被動和主動帶來的結果還是有區別的。因此,傅琴總是不遺餘力地給慕容詩洗腦。

可大家族出身的慕容詩的骨子裡還是很保守的,不過,傅琴並不在意,反正時間有的是,她不介意多等一些時日,她堅信慕容詩一定會被她調教過來的。

以前傅琴折騰慕容詩的時候,都是用的絲襪。自從上次被楊愷和樂正悠撞破之後,樂正悠說了一句,幹嘛不用繩子。一直都是就地取材的傅琴就準備了一根繩子。

當時,看不過去的楊愷為慕容詩打抱不平,結果就被樂正悠和傅琴聯手整治,兩人的手段讓他終身難忘。以至於好幾天一看到兩人,就感覺到菊花有些發緊。這要歸功於傅琴,她和樂正悠突然發起,將他制住,然後動手將他和慕容詩面對面綁在一起,更是動手讓他進入慕容詩。

隨後,傅琴更是不嫌其煩地回到自己的工作室,選取了一樣合成材料臨時製作了兩個按摩棒。之後的事情就不難想象了,這兩個按摩棒分別被塞進了楊愷和慕容詩的菊花,*縱按摩棒的自然是樂正悠和傅琴雖然事後楊愷分別“懲罰”了傅琴和樂正悠,可兩人並不在乎他的懲罰。事後,楊愷追問兩人為什麼那樣做,傅琴給出的理由很彪悍——心血來潮,而樂正悠則什麼都沒說。

被那樣對待的慕容詩也參與到了“懲罰”當中,可當她看到兩人樂在其中的時候,也就沒了興致。

那次之後,傅琴專門開發了一種材料,並製作了一些個極富情趣的小玩意。從中找到樂趣的楊愷也不再表示排斥。不過,慕容詩每次事後都一臉幽怨地看著他。因為傅琴總是針對她,樂正悠也偶爾參與其中。

楊愷輕吼一聲,伴隨著一陣顫慄,所剩無幾的生命精華全都噴進了傅琴的身體,隨即,他就伏在傅琴的身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好一會兒,稍微恢復一些氣力的他動手拉開了綁著慕容詩的那根繩子的活釦,同時在傅琴的耳邊問道:“你為什麼總是針對小詩?”

“悠悠很警惕,我根本不可能得手,而且,我也未見得就制住她。”

“感情你是柿子撿軟的捏?”

“當然,硬柿子會硌著牙齒的。”

楊愷忽然話鋒一轉說:“你折騰小詩肯定不是心血來潮。”

數秒鐘的沉默之後,傅琴說:“開始的時候確實是心血來潮,我想著反正你也不在家,我們為什麼不能自己找點樂子呢?可第一次之後,我發現我竟然迷戀慕容的身體,而且,滿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