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面臉一直沒往他臉上招呼的明日香弦鳴:?

不過她那一肘子力道沒收太多,松田陣平捱上以後眼前一黑,再恢復視野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到了地上。

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再戰,黑髮綠眸的女性動作迅速地壓到了他身上,制住了他起身的動作。

“別打了別打了,為什麼打我臉啊,陣平?”

把他揍得渾身痠疼的傢伙委屈巴巴地捂著帶有紅痕的臉,巨力把他死死地焊在了地板上。

178的身高,較高的肌肉含量,明日香弦鳴的體重絕對不低,算下來比他輕不了多少,被結實揍了一頓的捲髮青年一時半會爬不起來。

松田陣平吐出一口氣,“你做的那些混蛋行為,我揍你臉你有意見?”

明日香弦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忽然俯身扯住了他的衣領。

“你打到我的臉,我再揍你一頓你有意見?”

這傢伙對著萩就是給親給抱,對著他怎麼就那麼兇?

捲髮青年撇過臉,雖然有些難過,表面上還是嘴硬,“你愛打不打。”

明日香弦鳴看著他那雙水潤的桃花眼,知道這個倔到不行的傢伙又和她犟起來了。

思考片刻,她強硬地抓住了對方的雙手,將之按在對方頭頂,在松田陣平驚愕的目光中,另一隻手放在對方的腰上——撓癢癢。

松田陣平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人也是個硬骨頭,偏偏敏感得很,明日香弦鳴老早以前就知道他怕癢。他不僅怕癢,一被碰到某些地方就會渾身僵硬,黑著臉把對方推開。

他的反應還挺好玩的,萩原研二惡作劇時喜歡這麼幹,雖然每次會被幼馴染一拳揍在腦袋上,但一肚子壞水的傢伙樂此不疲。

“快放開我!”

被壓在下面的小卷毛開始激烈地掙扎,明日香弦鳴差點被他掀起來,趕忙用力按住他。

修長有力的腿一收,夾住了對方的腰,小腿交叉,制住對方的腿部活動,明日香弦鳴明目張膽地往他的腰腹、腋下、頸側活動。

前世有陣子閒的沒事幹,和搞神外的一幫醫學同學專門研究了什麼手法撓人更癢,不過這個研究被路過的導師發現以後,被要求一人交一篇神經科學綜述,原因是他們太閒了給他們找點正事幹。

松田陣平人都麻了。

掙又掙不脫,打又打不過,就只能任君採擷地由著她折磨自己。他笑得嗓子都啞了,眼角生理性的淚花欲垂未垂,整個人僵硬地像塊石頭。

“我認輸,我不是故意往你臉上打的,只是那個姿勢打臉比較順手。”

松田陣平式的解釋,他不屑於說謊,總是那麼坦白直率。換作一般人估計會解釋是個意外,他就很直接地說隨手就打了。

明日香弦鳴知道他認輸只是因為怕癢,不過鬆田陣平居然有服軟的一天她就已經老懷欣慰。她注視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捲髮青年,他泛著紅暈的臉頰、水潤的桃花眼、凌亂的捲髮和眼角的淚水,心中忽然發癢,很想做點什麼。

看他一臉不情願卻不得不接受她給予的一切,還挺讓人興奮的。

想了想,她俯身,輕輕咬住了對方滾動的喉結。

“你,你在幹什麼?”

咽喉要害被挾制,捲髮青年話都有些說不清楚,用力推拒著她的靠近。但被叼住敏感部位後生出的酥麻感直衝頭皮,這種可怕的失控感讓他手都開始發軟,本來就沒有對方力氣大,這推拒對明日香弦鳴而言毫無份量可言,甚至還有那麼一絲欲拒還迎的意味。

咬完又舔了一口的傢伙抬身,“我不是故意咬你的,就是這個姿勢很順手就這麼做了。”

這是在回應他因為打臉順手就這麼打了。

不過鬆田陣平沒空去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