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這是在回應他之前的那句【臉腫了不討她喜歡】。

“但是我更希望陣平好好的,能照顧好自己,不要受傷。”

她靠得很近,近到松田陣平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雪松香,耳根也跟著紅了起來。

她的嘴唇一張一合,松田陣平要用盡一切去勉強集中自己渙散的注意力,聽清對方在說什麼。

黑髮女性低下頭,與他四目相對,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傳入耳中。

“我會心疼。”

最後的最後,她在他眉間落下輕吻,無關情愛,只有珍重和溫柔。

“晚安吻,時候不早,快回去休息。”

松田陣平不太記得自己是怎麼走出那間醫務室,他甚至不太確信自己是否同手同腳。他只記得他見四下無人,蹲在地上捂著臉笑。

糟了!他沒還她晚安吻。

現在再回去又顯得他很遜,這不就像他被欣喜衝昏了頭腦,喜歡她喜歡到不能自己,連理智都難以維持了嗎?

他要是表現得很喜歡她,這傢伙肯定會得意得不行,覺得她已經穩穩拿捏了他吧。

捲髮青年苦惱地抓了抓自己蓬鬆的捲毛,糾結一陣後不情不願地回了宿舍。

送走了捲毛弟弟,明日香弦鳴開始著手處理資料。

本屆警校生的檔案都向她開放,她要做的是將它們全部過目,並與警校生們一一對應,找出其中的端倪。

她爹真是瞧得起她。

校醫室的門被再次推開,這次來的人不是松田陣平,是一個擁有清爽黑色短髮的男生。

光線昏暗,不過明日香弦鳴還是認出了他,這是在明日香緒奈剛走時她憋得慌,在河邊拉二胡時碰上的藍色貓眼帥哥。

這是降谷零的幼馴染,好像是叫……

“hiro?”

諸伏景光被嚇得一抖,校醫室裡沒有開燈,漆黑一片,只有醫藥櫃後面透出藍色的光。

這場景著實有些詭異,他剛從噩夢中驚醒,精神還有些敏感,偷偷摸摸來醫務室給zero找醫藥箱,忽然就有個不明存在叫自己的名字。

計算機被合上,明日香弦鳴重新按開醫務室的燈,白色的燈光照亮了室內的景色,穿著白大褂的綠眸校醫與他相對。

“不好意思,因為不知道你的名字,所以按降谷學弟的叫法稱呼了你。我是明日香弦鳴,新來的校醫。”

諸伏景光這才鬆了一口氣,“我叫諸伏景光,擅闖醫務室真是非常抱歉,你認識zero?”

女校醫的幽綠的眼眸中劃過一絲笑意,“是給他拿醫藥箱嗎?今天晚上他和我家的弟弟打了一架,本來想叫住他給他上藥的,但他……跑得有點快。”

她將醫藥箱遞給諸伏景光,表示男寢她不方便進去,降谷零用完醫藥箱可以明天再還。

諸伏景光禮貌地向她道謝,暗自思索著她有些面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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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你認識明日香弦鳴嗎?”

將紗布蓋上幼馴染青腫的臉,藍色貓眼的青年仍在回想著醫務室裡的經歷。

“明日香學姐?她也在這裡?”

紫灰色的下垂眼驟然睜大,暹羅貓貓面露驚訝。

降谷零將之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就見幼馴染陷入沉思。

“你說覺得明日香學姐有些面熟,會不會在大學裡見過?”

諸伏景光仍然直覺事實並非如此,但現在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現在半夜三點,已知警校早操的集合時間為六點半,問:他們還能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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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打了個哈欠,扭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