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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她也無法再做任何事情。
易洛沉吟片刻,卻道:“是越國邢家的那位?”
對易洛知道紅裳的事情,白初宜並不意外,那是父親當年做地事情,東嵐王不知道才奇怪,因此,她只是隨口嗯了一聲:“她不看到永寒的結果是不會甘心的。”
“你認為永寒之事會有變?”易洛皺眉,卻聽白初宜冷笑:“原召沒有跟你們在一起……你難道不希望有變?”
易洛半晌無語,只是看著白初宜,眼中隱然有期待的光彩。
“你是在幫我?”
易洛地問題讓白初宜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回答:“……不!那只是一個承諾!”
這個回答讓易洛地臉色一變,沒等他發作,就聽外面一陣騷動,侍衛厲聲喝斥:“什麼人!”
“你們又是什麼人?”冷若冰霜的質問伴著破空聲響起。
白初宜聞聲而起,走出船艙,揚聲制止已經交手地雙方:“是我的人!都住手!”
侍衛立即收手,隨即就見那抹紅色飄然落到白初宜面前,跪下參禮:“少姬……”略顯緊張的聲音與方才的冷厲態度截然不同。
“進來再說!”白初宜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淡淡地吩咐。紅裳起身,猶豫了一下,才步入艙中。
………【第一百零五章 內情】………
船艙並不大,紅裳一進來便覺得狹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條几邊的那個陌生人身上,只是船內並無燈盞,只有後窗處亮著一盞漁燈,也不甚明亮,紅裳看不清那人的模樣,微微皺眉,轉頭看向旁邊安坐的白初宜,出聲詢問:“主子……”
話方出口,她便反應過來,與白初宜坐在一起,又安居上位的,除了東嵐王還能有誰?明白了這一點,她卻是更加疑惑了,眉頭緊鎖,連白初宜開口跟她說話都沒有聽見。
“……紅裳!”白初宜連喚數聲,總算讓她回過神來。
“主子!”紅裳低頭答應。
易洛不由嗤笑一聲,屈指輕叩條几,白初宜沒有理會他,只是溫和地吩咐:“坐下再說。”
船行水上,終不及車駕平穩,柴餘這船也很少有身份高貴的人來坐,這個船艙並沒有佈置得多舒適,自然也沒有什麼擺設,所謂的坐也只能是跪坐了。
“永寒如何?”待紅裳坐下,白初宜才開口詢問。
紅裳低下頭,目光沉靜如水:“暴斃。”
這個答案是白初宜期望的,輕輕點頭後,她追問:“凌都有何動靜?”
“屬下離開時,凌都尚未釋出喪,不過,九王子正式行禮,入主東宮。”紅裳很條理地回答。
“是你動的手?”白初宜握住她的手,關切地詢問。
紅裳搖頭,目光低垂:“是鄭後的人。”
“你怎麼知道的?”易洛忽然開口,顯然有所猜疑。
白初宜深信紅裳,聞言心中便不悅。皺眉瞥了他一眼,根本無意讓紅裳回答。
“永寒被禁詔獄,不要說見到他,一般人連他在哪兒都不知道。”事關重大,易洛也沒有計較,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話,權作解釋。
詔獄,稟詔命而立之獄,非詔命而無出入。
素王一入凌都。永寒便知敗局已定,並未作負隅頑抗,主動下令各軍停止攻擊,自己在府中束手就擒。
對他,素王不敢擅專,抓緊莫清醒的那麼點時間詢問如何安置永寒。
莫也很利落地給了兩個字:“詔獄!”隨後便再次昏迷。
出了王殿,素王又聽王的近身內侍說王曾對王后明言:“永寒不可殺。”
——王要保永寒。
有此覺悟,素王嚴令親信對永寒小心照看,未得他的親命。不允許任何人見永寒,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