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吐掉嘴裡的東西,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林躍後半截的話,就卡在喉嚨中吐不出來了。

“你不是說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嗎?”

凱撒說著,吻上他的唇,林躍本想扭動,但感覺到他嘴中的檀腥氣,又老實了。

親吻,撫摸,上沐浴露,沖水。

每次林躍凱以為撒要做點什麼的時候,發現他只是在給彼此洗澡,只是那些動作裡又充滿了曖昧。

不知道過了多久,凱撒關掉熱水,丟給他一個毛巾,自己又拿了一個毛巾,一邊擦著,一邊走了出去。

林躍看著他的背影愣了半天,還是鬧不准他在做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擦乾了身體,也走了出來,凱撒已經穿上了睡袍,靠著床看報紙。

見他出來了,也沒有抬頭,只是開口道:“過來睡吧。”

林躍抬抬眼,老實不客氣的躺了過去,他也不在乎裸睡,但翻來覆去睡不著,最後把枕頭抱在了手裡。

凱撒知道他睡覺的習慣,把自己的枕頭推過去了半邊,林躍也不推讓的枕了上去。

過了一會兒,凱撒丟掉報紙,關上燈,也躺了下來。

房間太大,就算知道是在室內,也是有空曠感的,林躍等了半天,見凱撒也沒有動靜,小心的開口:“樂樂,你睡了嗎?”

沒有回答,林躍又道:“真睡了?”

凱撒翻了個身,將他抱在懷裡:“你明天還有比賽,今天就算了。”

這話說的簡單,意思卻非常明白。林躍停了停,又道:“其實,樂樂,我今天可以幫你的,你不用憋著,這對身體不好。”

“你可以在明天幫我。”

“我現在就可以。”

凱撒摟著他不動彈,過了一會兒,林躍又道:“樂樂……”

“林躍,你不要太過分了!”

“不是,樂樂,我就想問你床單換了沒,雖說是水床……”

“我換過了!”

說到最後,已經很有些咬牙切齒了。

“我不是問問嘛,你這床單一個顏色……”

也許是感覺到後面勃發的怒氣,林躍只說半句,就消聲了。

凱撒磨了兩下牙,最終還是忍了,只是忍得卻幾乎要內傷。林躍總算出來一次了,他還一直憋著呢,雖說現在讓他壓過去了,但那一股邪火還在心裡窩著呢。

如果可以,他絕對想連皮帶骨將林躍啃個乾淨,但是他更知道,如果這麼做了,那剛才積累的優勢就沒了。

對於林躍,讓他欠著,比將他吃了,更有用。

他這麼勸著自己,努力的剋制著,心中卻在發狠:“早晚有一天,要都找回來!”

這一夜,兩人睡的都不是太好,林躍是有心事再加上陌生的姿勢——他從沒被人抱著睡過。

凱撒則是慾火難消,總之第二天起來,兩人都頂了一個黑眼圈。這樣子,落在有心人眼裡,那自然充滿了曖昧充滿了遐想,特別是兩人還又一起去了餐廳,你給我夾菜,我給你讓湯的,這讓其他人看到,那簡直就和新婚夫妻的樣板。

到了時間,凱撒又將林躍送到了賽場,看到他溫柔的幫林躍整領子,一干人都幾乎沒有跌倒。

“我怎麼覺得,大帝這麼像日本妻子啊。”

監控室中,大衛摸著下巴說,話一出口,就被眾人暴打,但是雖然壓制了他的言論,其實眾人心中,都有差不多的感覺——怎麼看,都是大帝顯得更殷勤,這、這一定是哪裡出錯了吧。

三十人,四張桌子,就算在一個大廳中,也顯得異常空曠,昨天有一個桌子撤銷,今天重新分配,有兩個人,分配到了林躍所在的桌子上,其中的一個,就是野馬。

今天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