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四人全身心地沉浸於那藝術的浩渺海洋以及真摯友情所帶來的溫暖懷抱之中時,原本寧靜祥和的氛圍被酒樓外突如其來的一陣喧鬧聲無情打破。

只見小翠步履匆匆、神色慌張地一路小跑而來,尚未站穩腳跟便迫不及待地開口向眾人報告道:“三姥爺呀,不好啦!外面來了一大群人呢,口口聲聲說要見張先生,瞧他們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恐怕是來者不善啊!”

聽聞此言,夏三少的眉頭不禁微微一蹙,然而轉瞬之間他便毫不猶豫地站起身來,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豪邁之氣,朗聲道:“莫怕!有本少爺在此,量他們也翻不出什麼花樣兒來。

張兄,你且安下心來待在此處,一切都交由我去應付便是了。”

張擇瑞聽後亦是迅速起身,眼神堅定無比,毅然決然地回應道:“多謝夏兄好意,但此事因我而起,自當由我親自前去解決才好。”

蘇轍和李清照見狀,亦紛紛毫不猶豫地跟著站起身來,異口同聲地表示願意與之共同前往。

張擇瑞滿含感激之情深深地望了他們一眼,那眼神彷彿春日裡的暖陽,溫暖而明亮。

就在這一剎那,他的心中猶如被一股熱流所激盪,瞬間充滿了力量和勇氣。

他心裡無比清楚,人生的道路或許會佈滿荊棘與坎坷,但只要有這些摯友陪伴在側,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狂風驟雨,自己也絕不會心生怯意。

緊接著,四人並肩而行,緩緩地走出了雅緻的包間,步入了熱鬧非凡的酒樓大堂。

此時,一幅令人驚訝的畫面映入眼簾:只見一群人身著華美豔麗的服飾,如同一群驕傲的孔雀般氣勢洶洶地矗立在那兒。

尤其是為首的那位,更是不可一世,高昂著頭顱,臉上掛著趾高氣揚的神情,那雙眼睛裡時不時閃爍出不屑一顧的光芒,彷彿世間萬物都入不了他的法眼一般。

只聽得那人身穿一襲華麗錦衣,邁著大步走過來,臉上帶著不屑一顧的神情,用一種極其傲慢無禮的腔調大聲喊道:“張擇瑞,本大爺可是早有耳聞啊,聽說你這小子繪製了一幅堪稱驚世之作的畫作——《清明上河圖》,今日既然讓我們撞見了,你就麻溜兒地把它拿出來,好讓咱們這幫兄弟好好地品鑑品鑑,長長見識!”

為首之人雙手抱胸,昂著頭顱,眼神裡透露出不可一世的傲慢,彷彿早已將這幅畫視為自己的囊中之物一般。

而站在對面的張擇瑞卻面色平靜如水,毫無波瀾,只是冷冷地回應道:“我的畫,向來只展示給那些真正懂得欣賞它的高雅之士觀看,至於你們這群粗俗之輩,還是省省吧。”

“喲呵,想不到你這小小的畫師竟然如此狂妄自大,還挺有個性的嘛。”

為首之人嘴角上揚,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隨即猛地一揮手臂,向身後的手下們示意道,“別跟他廢話,給我搜!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幅畫弄到手。”

眼看著一場激烈的衝突即將爆發,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人群中突然走出一個身材高大、氣宇軒昂的年輕男子——夏三少。

只見他快步上前,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穩穩地擋在了張擇瑞的身前,怒目圓睜,高聲喝道:“我倒要看看,今天在這裡,誰敢動張兄一根汗毛!”

只見那夏三少怒目圓睜,大聲呵斥道:“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他那兇狠的目光如同兩把利刃,直直地刺向對面的眾人。

一旁的小翠見狀,毫不猶豫地抽出腰間佩劍,劍尖指向那群鬧事之人,嬌聲喝道:“立即拔劍!你們膽敢在此鬧事,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她的身姿婀娜卻又不失凌厲,宛如一朵帶刺的玫瑰。

夏三少再次怒吼道:“還不快滾!難道你們真想死不成?”這一聲咆哮如驚雷炸響,震耳欲聾,就連整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