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是唯意單相思你,從我鬧矛盾去你家的那天我就發現你不對勁!你們之間明明就是你情我願,哪有什麼你態度強勢的拒絕?你拒絕你會就著人家投餵的手吃東西?你拒絕你會讓我把你買的禮物說是我買的,然後送給她?你拒絕你會擔心她被人騙飛去首都?十幾個小時連軸轉就是為了騰出時間去參加她們學校的週年慶嗎?”

“聽說,你昨天還在檔案上籤了季唯意的名?”她一頓,臉上的笑被頂光照得更詭異,“我竟然什麼時候不知道季氏總裁成了季唯意麼?你們家不僅收留她,還把公司轉給她了?”

“我”

“你先閉嘴!我還沒說完!”

真是被季聞述氣著了,睿雪抵著額頭轉了兩圈,才道:“還有你那個未婚妻,她真的存在嗎?之前讓你問,你不問,你說到時候結婚就知道了,那時候你還不喜歡唯意,是,你可以不在乎不問,但你現在心裡裝著季唯意卻又和別的女人有婚——”

“我現在也可以!”

季聞述倏地站起身對上睿雪錯愕的臉,意識到自己失態,他身後燃起的火苗瞬間煙消雲散。

“也可以什麼?”

“也可以”似乎是什麼苦口的藥,季聞述面色痛苦才將那三個字吐出,“不在意。”

睿雪沒急著說話,瞧著季聞述片刻才笑出聲,“呵,你不在意你一個在這裡喝什麼悶酒?”

“不悶。”

“”

視線下移,睿雪掃過季聞述放在桌上露出的手腕,心生一計。

“你手繩掉了。”

“什麼時候?”

脫口而出的回答叫兩人皆是一怔,隨即睿雪瞭然,臉上也恢復嘲笑的神情,眸子裡的一切不言而喻。

而季聞述,在看到手繩好好地戴在手腕上時也明白了睿雪的意思,睫毛垂落下,被戳中心事的他也鬆開了下意識握著手腕的右手,毫無底氣地開口:“戴了這麼長時間都習慣了,要是掉了難免會有些——”

“是習慣了嗎?這手繩你戴了多少年了你還記得嗎?”睿雪根本不想再聽他狡辯,直接打斷他,“從她送給你的時候你就一直戴著,戴到現在。如果不在意,那為什麼我剛剛詐你你會那麼緊張?好看的手繩那麼多,偏偏只帶這一條,你眼裡看不到其他的配飾了?能不能別自欺欺人了,你是習慣還是喜歡我一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你能不清楚?”

“exce e”一位穿著燕尾服的外國人從後臺走出來,對季聞述和睿雪道,“rry,but our bar anar has asked you to step outside and give your big speech(抱歉兩位,我們酒吧經理人請你們出去發表你們的高談闊論。)”

然後——

季聞述和睿雪看著酒吧關上的門,相顧無言。

“我真無語了。”

“我也無語了。”

睿雪看向他,“你無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