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地,他的手搭在前輩的黑髮間,按著她的腦袋往自己身下湊近。

明日香弦鳴頓了一下,揚起腦袋似笑非笑,“怎麼,想讓我幫你口?”

感受到如芒在背的危險,降谷零如同被一盆冷水從頭澆下,腦內一片清明,背部肌肉收緊,“沒、沒有。”

帶著薄繭的手包裹住他的敏感,那些繭的質地與柔軟的手心略有不同,每一處都剛好刺激到他的神經。

那雙白皙而骨節分明的手落在他因為充血顯出深紅的地方。明日香弦鳴因為常年隔絕陽光的面板白得發光,落在降谷零小麥色的腹肌上時,兩人鮮明的膚色差總給他一種觸目驚心的視覺體驗。就好似他在褻瀆一塊無暇美玉,一尊精美的藝術品。

明日香弦鳴隨意撥弄幾下便讓手心帶上幾分粘稠的溼意,不得不說她手上的那些繭真的很要命,降谷零在她剛動作時腿就有些發顫,身體不像是自己的。

無數細小的電流透過敏感部位發達的神經從那處傳向大腦皮層,那是與自己觸碰時截然不同的感受,毫無預料的失控感在瞬間便席捲全身。

降谷零不想向這種過度的快感屈服,他試圖轉移注意力,視線在房間裡漫無目的地掃過。當看向工具臺時,他猛然意識到諸伏景光一直坐在那裡看著他,湛藍的貓眼裡倒映出他狼狽的身影。

與他相伴長大的幼馴染,正用那種探究的目光,研究著降谷零小麥色肌膚透出的紅暈、胸口處增大凸起的顆粒、充血發脹的圓柱。

諸伏景光沒有說話,安靜地像一隻趴著房簷上的貓,但降谷零就是知道他在看自己,看著這個露出與往日不同的發情狀態的摯友。

羞恥心後知後覺地攀上降谷零的後背,心緒起伏卻讓他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他聽見綠眸前輩低聲說了句“好了”,矽膠質地的彈性玩具就裹住了他,將那深紅的主體貪婪地吞入。

矽膠玩具沒有前輩的手心溫暖,也沒有女性手心面板的牽張性,降谷零覺得它有點硬,甚至在接觸的地方有一些向內的小刺。

明日香弦鳴確認那東西套牢,才起身道,“開始了。”

“什······”

一句話才開了個頭,套住他的玩具便開始運動,螺旋紋和滾珠同時作用,降谷零感到下身傳來一陣令人恐懼的吸力,連靈魂都要被吸走。

他幾乎要站不住,狼狽地用手撐住了面前女性的肩膀保持平穩。汗水侵蝕著單薄的褲料,裸露的上身也沁出汗來,給形狀美好的肌肉上了一層油,光滑發亮。

降谷零紫灰色的眸子裡彷彿下了一場雨,看上去快要因為這種絕頂的刺激哭出來,壞心眼兒的前輩欣賞了一番他彷彿水做的身體,才慢條斯理地出言引導。

“面對身藏重要資料的可疑人士,你要儘量自然地展開搜身,無所不用其極地利用你能接觸到一切。告訴我,你會從哪些方面入手?”

彷彿回到了警校課堂回答問題的時光,臺上的講師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