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菜,每次一個人提著買的東西回家都好累,洗衣服也好累。”

“做飯的時候會不小心切到手,打掃衛生的時候夠不著高處查點從凳子上摔下來。我果然是笨小孩,所以爸爸才不願意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一直喝酒賭馬。”

雖然她做飯熟練以後已經很少切到手了,打掃衛生一個人也沒問題,不過既然明日香姐姐要她這麼說,為了幫助爸爸她也願意這麼做。

毛利小五郎顫抖著,看著抱住自己腰部的,小小的那一團,看著她手上的創口貼和紅痕,想要伸手去摸她的頭,卻因為抖得厲害遲遲落不到實處。

他捂住自己的臉,手指過於用力,以至於在臉頰留下深深的凹陷。

“我都做了些什麼啊……”

————

明日香弦鳴轉過巷口,走近自己停在大樓邊的車。

她最近調查到關於四年前炸彈犯的情報,對方每年都會給警視廳發只有數字的傳真,但警方卻遲遲抓不到人,為此松田陣平近乎固執地呈遞調職申請,終於在十一月初轉入了搜查一課。

萩原研二本來也想跟著去,但上頭以爆處組不能同時失去兩個王牌為由扣留了他。

“我是什麼人質嗎?”

半長髮的青年苦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目送著幼馴染帶著裝有個人物品的紙盒去了搜查一課。

明日香弦鳴對他們的這種行為欲言又止。

“你們真的瞭解東京的犯罪率嗎?”

搜查一課如同一個黑洞,會將不幸進入的所有警員吸入其中。而松田陣平進去以後就幾乎查無此人,他在明日香弦鳴這裡唯一的存在感是大半夜隔壁的開門聲,代表他還回家睡了覺。

期間明日香弦鳴和萩原研二共度良宵數次,把周邊的德意日法餐廳吃了個遍。有天晚上酒足飯飽回家時在門口撞上了一臉疲憊的松田陣平,和滿面紅光精神飽滿的兩人一照面,捲髮警官的就露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

“陣平?”

松田陣平毫不客氣地接過明日香弦鳴手裡提的鯛魚燒,即使被紅豆餡甜膩到皺眉,還是三下五除二地嚥了下去。

“究竟為什麼,為什麼因為一些很奇怪的理由要對身邊的人痛下殺手啊?”

捲髮警官痛苦地抓住自己的頭髮。

“調查被害人社交關係,走訪錄口供,查監控,收集物證,開會討論……繞了大半圈最後發現兇手往往是被害人的的親人朋友。”

偵破刑事案件並不是偵探片裡當場收集證據將人逮捕那麼容易,要經過嚴格的程式規範,能在兩天內有個結果那是上天保佑,如果有人思路和線索一直沒斷那是天選之子。

明日香弦鳴現在回想起捲髮警官當時的表情就想笑,她的馬自達已經近在眼前。

她注意到一個黑色的斗篷人和一個金髮灰西裝的青年,在樓梯間追打著,看上去很是危險。

後者怎麼看怎麼像降谷零。

忽然破空聲傳來,一扇鋼製門板從大樓的樓梯平臺飛出,她趕忙後退數步。門板狠狠砸在車頂,飛濺的玻璃劃破了褲腳。

再抬眼看時,馬自達的車頂被砸凹陷下去,車門在乘軸上搖搖欲墜,悽悽慘慘。

她的車!

排爆專家的回合

優秀的座駕是每一個末世人夢寐以求的,對明日香弦鳴而言,她的車就是她老婆。

老婆被欺負了,這怎麼能忍?

粗眉青年匆匆趕來,看見車邊的她,“明日香?”

“伊達,你怎麼在這?”

伊達航扶住了搖搖欲墜的車門,還是沒能阻止它的下墜。

“這棟廢棄大樓裡好像有情況,松田萩原他們已經進去了,事情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