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的落葉,用很溫和的語氣解釋了松田陣平今天要在外避雨,晚點回家。

松田陣平看著窩在沙發裡的明日香弦鳴,尚還稚嫩的雙眼眨了眨,被突如其來的睏意襲擊,在暖黃的燈光下睡著了。

姐姐的回合

“誒,小陣平,聽說你昨天被漂亮學姐送回家了。”好友萩原研二擠在松田陣平的位置邊,好奇地打量著他。

“啊,那個啊。”松田陣平有些彆扭地抓了抓頭髮。

實際上不止送回家。他身上的傷有被妥善地處理過,烘乾的衣服被迭好裝進了紙袋,一起交給了來接他的家長。

學姐在路燈下和睡得半夢不醒被家長抱著的他道別的時候,讓他感覺他像什麼受傷的小鳥,被撿起來溫柔包紮以後又送回了樹上。他也不知道昨天怎麼就睡得那麼熟,對學姐幫他處理傷口毫無印象。

“呀,耳朵紅了呢,”萩原研二調笑到,他隨即面色一正,“昨天那些人又找你麻煩了吧,怎麼不告訴我。昨天一個人偷偷跑了,都不等我一起回家。”

“只是看到有人跟著我,我就先走了。而且你昨天不是找千速姐有事嗎。”

“那只是小事啦,還是小陣平比較重要哦。”

松田陣平在好友擔憂的目光中軟化,“知道啦,下次一定叫上你。”

“這才對嘛,好朋友就算是打架也要在一起啊。”萩原研二又笑著勾住了好友的脖子,卻聽到松田陣平嘶地抽氣。

脖子上的創口貼被他碰到了,萩原研二目光掃去,看到了他頸側的淺紅色劃痕。

這可不像是打架的痕跡啊,小陣平。

沒有想到小男生打架會用指甲互抓的萩原研二投來了怪異的目光。

松田陣平以為他嘲笑自己怕疼,很是不爽地以一個白眼回報他。

——————

前世的高校畢業生,現世的小學生明日香弦鳴正在數學課上狠狠摸魚。

昨天送走松田陣平後她老老實實把診所打掃了一遍,順便處理了一下明日香緒奈女士接待大客戶以後留下的一些可刑可拷的痕跡。

真是的,彈殼和□□殘留要好好處理乾淨啊,雖然知道她們家開的是黑診所,但也不能如此不修邊幅,這條街的巡警又不是被她們賣通了。

幹活乾的很晚,睡眠不足的小學生很正常地在數學課上睡著了。

她本就是摸魚的老手,上輩子沒少幹上課睡覺的事。把胳膊熟練地往桌上一架,微微前屈,讓課桌把她的身體抵住,明日香弦鳴稍稍低頭,很是放心地把眼睛一閉。

正常來說這樣的老手作案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但遭就遭在事有不測風雲,她旁邊同樣摸魚的妹子被老師抽中了。

“抱歉,老師,這題我不會。”這姑娘摸魚摸得坦坦蕩蕩,說了不會就絕對不說一個答案。

一般這種課堂抽問都有連坐之法,一旦問題沒有得到終結,便會像滾雪球一般糟蹋周遭大片同學。

“那好,讓你旁邊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