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不好儲存,要吃只能去當地,他這是在隱晦地表示要明日香弦鳴陪他去泡溫泉。

“不多來點別的?”

捲髮青年摟住戀人,對著她的脖頸曖昧地吹氣,在她耳邊低聲道,“我還要看你穿浴衣的樣子。”

目睹了明日香弦鳴一天哄好兩個人的萩原研二神情複雜。

不是,你們的原則呢?

就這樣輕易原諒了嗎?

為什麼對我就那麼苛責?

她太溫柔了

“為什麼白鳥那傢伙的妹妹訂婚,要給我發邀請函啊。”

松田陣平單手抓著脖子上的毛巾,揩去鬢角滑下的汗珠,另一隻手開啟了信箱。

剛剛結束晨練的捲髮警官身上的白t恤被汗沁溼,貼在輪廓分明的背部肌肉上,慢他一步的明日香弦鳴目睹了這番風景,隨口吹了個流氓哨。

“不是吧小弦鳴,你怎麼連汗都沒出?”

墜在最後的萩原研二手上提著一瓶冰水,額頭上的吸汗帶沉甸甸的。

明日香弦鳴心虛地笑了笑,“我不愛出汗。”

機動隊爆處組的工作性質要求警官們在平日維持高強度的訓練,畢竟工作時重達幾十斤的防爆盾和防爆服都得帶著身上到處跑。

可以說機動隊是大猩猩們的叢集地,而作為隊長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體力絕對算得上頂尖的那批。剛剛那番晨練讓他們出了不少汗,但與他們完成相同專案的明日香弦鳴卻像個沒事人一樣。

“還邀請了研二呢,”黑髮綠眸的女性湊到松田陣平身邊,查閱那封請柬,回答著他剛才的感嘆。

“畢竟陣平也去搜查一課工作了一段時間嘛,破了好幾起案子,給同事留下了深刻印象。”

松田陣平回想起當年在搜查一課各種痛苦經歷,閉上了眼睛,“我們換個話題。”

他在那裡待了多久,就被民眾投訴了多久。

什麼那個警察態度差人又兇,看上去更像犯罪分子,說話太直接不夠禮貌……

所以警察這個職業也算服務業嗎?比起和各種奇葩兇手和受害者家屬打交道,他更願意面對單純而直接的炸彈。

起碼剪斷線路就能完成工作,墨鏡也可以想戴就戴,不會被指出像極/道幫派人士。

“白鳥家也算是名門望族,說不定會有很多警視廳高層去。”

其實她父親明日香旭所出的九條家也是低調的世家,在這片財閥控制經濟、經濟影響社會的島國土地上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而作為公安部的實際管理者,明日香旭自然也收到了請柬。

松田陣平痛苦地抓著自己的捲髮,“那不是更不想去了嗎?”

不管是參加宴會還是和領導打交道,都在他完全苦手的範圍內。

“我聽說那位最近聲名鵲起的沉睡偵探毛利小五郎也會去。”

這是她在米花町的書店打工時,特意來書店見她順便看書的毛利蘭主動塞的情報,明日香弦鳴補充道,“就是那位警校傳說,鬼冢教官說的第一次射擊就全十環的那個。”

“連警校傳說都不在警察系統內部工作,這就是日本警界的希望嗎?”松田陣平半月眼吐槽道,“之前風靡一時的那位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高中生偵探現在銷聲匿跡,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沉睡偵探,但是破案這種事不是警察的職責嗎?怎麼老落在偵探手裡。”

明日香弦鳴挑了挑眉,對於世界的奇怪現狀她算是最清楚的那個,“因為每次事件只要一出現這些名偵探,破案就會莫名迅速,直接跳過痕跡檢驗、監控對比、走訪調查等費時費力的工作,在犯罪現場抓出兇手,接著一副手銬入獄。”

萩原研二接過了那張請柬,“欸,白鳥警官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