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胡車的想法,胡長富連連搖頭,說道:“那怎麼行,哪能風險全部讓你擔著,有好處就算我的。對別人都不能這樣,何況咱們還是兄弟呢。胡車,這事我明白了,過兩天我去找你。”

胡車也沒再說什麼,畢竟這雖然是凶宅,那房主也說了,低於五十兩銀子堅決不賣。就算定金至少也得幾兩銀子,這對於胡長富來說,那也得考慮一下,可能還得和媳婦商量一下。

當著胡長富的面,胡車也不好把話說得太滿。就像一幫朋友,關係挺親近,混得都一般。突然其中一人變成高官或者鉅富,其他朋友還能像以往那樣平等對待他嗎?很難的。

回到宅子以後,胡車照樣吃喝睡修,另外也抽空簡單打理下院子。譬如後院,讓毛驢把能吃的野草全給吃掉。

看毛驢閒著也是閒著,就讓它用蹄子刨土,把地面刨鬆散點,回頭弄點花草種子撒下去,能長出來多少就是多少。

另外,後院的那口井也重新換了繩索,換了個蓋子。還運用御物術,把裡面的井水全部抽乾,算是重新換水。

日用品也少量添置了點,原有的傢俱很舊,很少,湊合著用。

過了兩天,胡長富真的前來,他拿出一份合約,說道:“胡車,本來我是想直接買下那宅子的,但是要湊夠五十兩銀子,那就得和媳婦商量,還得找胡安貴他們湊點,那樣的話,這事知道的人就多了。”

“所以我就打算先交點定金,房主不太好說話,讓我至少交十兩,要求半個月之內,把另外四十兩交齊,否則定金不退。”

“呵呵,長富兄,你的私房錢這下全部掏出來了吧。”

胡長富訕笑著說:“這個你甭管,也就十兩銀子而已。半個月能出結果吧,不管搞得定搞不定。”

胡車點點頭,“我會抓緊的,搞定了立馬通知你,搞不定我掏五兩銀子,咱倆一人賠一半。”

兩人哈哈大笑。

又過了幾天,夜深人靜,再次行動。之所以拖幾天,也是免得讓人看出這事很輕鬆,那樣的話,以後遇到這類事都會想到他,那豈不是自找麻煩?

再次潛入凶宅,走進廳堂,立即又被一群鬼給圍住。為首的悍匪厲鬼,吐出一股黑氣,如同一根長繩,將胡車從上到下捆了幾圈。

“哈哈哈哈,你這個毛賊,真是要錢不要命。上次仗著幾張破符,逃得一命,居然還敢再過來。天意啊,老天都要幫我。”

悍匪看胡車被捆,似乎掙脫不出,非常得意。他一擺手,其他的鬼魂全部離開廳堂。

胡車問道:“你這個惡鬼,想幹嗎?把其他手下都支走,莫非是想和我單挑不成?”

“你這個毛賊,還有些膽量,擱其他人,這會估計都嚇尿了。我就喜歡膽子大的,當年不少手下就很膽大。我就發下善心,讓你臨死前看看想找的東西。”

胡車也不吭聲,只是心中暗笑。他自己都不知道想找什麼,之所以裝成毛賊進來,不過是想引出厲鬼而已。

只見那悍匪伸手指向廳堂的一處拐角,那兒一塊磚頭憑空飄起,下面露出某種白色東西,細看才知道那居然是銀錠。

胡車裝作吃驚又貪婪的樣子,盯著銀子挪不開眼。

悍匪厲鬼滿意的笑著,說道:“小毛賊,怎麼樣,想要銀子嗎?”

胡車假裝吞了吞口水,並不回答。

悍匪繼續說:“我可以給你一個選擇。”

“大王,選擇什麼?”

聽到眼前毛賊改稱自己大王,頗是識時務,悍匪很滿意,他說:“選擇死,還是選擇銀子。”

“大王,這,這,當然選擇銀子。選擇銀子有什麼條件?”

“嗯,算你識相。你想不死,而且有很多銀子,其實也簡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