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再詳細的說明。實際上,自己這一枚紅色的藥丸就是止疼藥。若不是趙甜兒每月來月信的時候,伴隨有痛經現象的出現。他還沒有專門的心思去弄出這止疼藥來。畢竟,自己見過她一次疼得難受的李文軒,親自號過了她的脈象,又細細地問過,才最終有了想法和行動。

有著婦女之友名頭的李文軒知道有了這止痛藥,在趙甜兒痛經的時候,服用下去就不會那麼難受。沒有采用針灸和大量藥物的他,還是選擇了一個符合她這一個生理上面屬於正常小毛病的辦法。

蘇媚娘突然心頭一酸道:“你就知道對甜兒妹子,完全就關心奴家的死活。”

不免笑了起來的李文軒,含蓄道:“你每月那一個來的時候,要是相當的疼,也是可以服用我剛才吃下去的那一種紅色藥丸。”

悟性不差的蘇媚娘是一下子就反應過來。縱身就向李文軒是撲了過去的她,笑著打罵道:“死壞。當初,奴家怎麼就把你看成了是好男人?上當了,上當了。”

身為女子的趙甜兒也是明白李文軒這話的意思,於是雙頰上面也悄然的上了一層粉紅色。相比之下呆頭呆腦的朱彪,全然不知道是為何意思?不過,自己對李文軒的敬佩真是如同了淘淘江水,一發不可收拾,畢竟這葫蘆裡面丹藥的功效是親眼所見。他真心認定對方是道法高深,神奇無比。

“別鬧了,我茶杯中的水要撒在床上了。”李文軒是一邊被她弄到腹部還有一點兒疼的“哎呦”,一邊阻止蘇媚孃的頑皮打鬧道。

“水撒在床上怕什麼?”沒有就此住手的蘇媚娘,狐媚的一笑道:“奴家這人都可被你給騙到床上來了。”對此是輕輕咳嗽了一聲的李文軒,又朝她使了一個眼色,有意提醒她這裡還有朱彪在,不要肆無忌憚的說出那一些曖昧的話語來。

坐了起來的蘇媚娘,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表情,而是兩眼盯著對面朱彪這一根木頭。注意到他沒有任何反應的她,不得不趕走道:“奴家記得這大門還沒有關上,而你還是應該回到那裡去看好。若是再偷溜進來一個不應該進來的人,你今日可就是第二次失職了。”

感覺到很是慚愧的朱彪,沒有就此待在這裡的不識趣而反應過來。理解錯誤的他是覺得自己沒有有效的阻止林若曦出手傷到李文軒而難受,畢竟他有保護家主的責任。極為不好意思的朱彪,低著腦袋是轉身走了出去。

觀察出他沒落身影的李文軒,相當委婉的責怪道:“媚娘,你這話是不是有一些過分了?”

“奴家可不覺得。”偏過頭的蘇媚娘是看向了他,雙手放在心口,說出內心最為真實的想法道:“既然朱彪是我們家的門子,那麼就有責任把好門。先前,就是因為他沒有作為,使得你受了傷。若要是林家那丫頭真衝昏了頭腦,你就不會只是躺在床上這般簡單了。現在,奴家光是再回想一下那場面,就心跳不行。”

臉上露出一抹壞笑的李文軒,早就沒有了過去和她那種提防和拘束,朝向她的手背就摸了上去道:“讓我也摸一摸,辨別一下真與假。”

沒有就此放開雙手阻隔的蘇媚娘仍由他胡來,也沒有把他的手放在自己高聳的胸部上面,反倒是推開了他的手,嗔怪道:“少來。”

臉上壞笑不改的李文軒,注意力轉移到了旁邊的趙甜兒身上道:“乖甜兒,你的心是不是也會像媚娘那樣跳得飛快?”

雙手緊緊抱住葫蘆的趙甜兒,退後了一步,習慣性“哼”了一聲道:“別想來打我的主意。”

“你這樣就這一點兒都不乖了。”李文軒是繼續逗她玩兒道:“站過來,讓我摸一摸看。”

面皮薄的趙甜兒,若是隻有自己和他單獨相處,也就沒了主意,傻呼呼的隨了他的願。不過,蘇媚孃的在場,使得她無論如何也拉不下臉皮。閉了一下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