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記你的嘴被我堵住了。”

她扯掉男人嘴裡的那?團布料,塞進對方敞開的領口中。

“抱歉,我實在是情不自禁。”

她吻著男人不斷顫抖的唇,幫他將襯衫紐扣全?部扣上。

“現在不就好了嘛。”

彌艾牽起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手指,眼底的興趣幾乎要化作?霧氣將兩人籠罩。

“我是喜歡你才這樣做的,原諒我好嗎?”

祁容避開她的眼神,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月光下,臉頰和?眼周一圈像是打了腮紅。

他不回答,彌艾也不在意。

她並沒有強制性對他做什麼,以他的力氣,如?果真討厭的話,完全?可以拒絕。

欲拒還迎罷了。

……這個臺詞怎麼那?麼奇怪?

搞得她好像人渣一樣。

但她已經足夠溫柔了,祁容可是唯一一個享受過她的服務的人。

但不得不說,這種“服務”帶來的視覺享受簡直是盛宴一般的存在。

如?果不是理智還在,她甚至有種想要拿相機將眼前這一幕拍下來的衝動——幸虧她沒有那?麼莽撞,畢竟侵犯他人隱私是犯法的。

彌艾從?口袋裡抽出兩張皺巴巴的抽紙擦了擦手,將用過的紙團隨意丟進一旁的垃圾桶裡。

“我走了,記得聯絡我,”她輕點男人的胸口,“給我個確定的答覆,好嗎?”

祁容不自覺點點頭。

彌艾將頭埋進他寬闊的胸懷,在上面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泛白的牙印後,這才滿足離去。

她的背影消失後,祁容便雙腿一麻,靠著牆壁滑落到地?上。

斑駁的月光透過不知名的高大?樹木落在地?上,一簇簇像是水面上的波光,祁容已經分不清那?是自己的淚水還是月光投射而來的影子了。

剛才發?生的一切太過突然,如?果不是殘留的情緒提醒他,他都要以為剛才只是自己的一場夢。

由內而外的那?一股戰慄感漸輕,祁容深呼吸,整理好凌亂的衣服後,這才扶著牆站起身。

隨著他的動作?,一團深色的布料從?襯衫下襬處掉出來,被他反射性地?接住。

入手的觸感讓他的動作?僵在半空,原本剛恢復正常的臉頰也在一瞬間?爆紅。

……這、這是?

彌艾迴到她們住的別墅區時,原本應該在外面看錶演的項學微卻出現在一樓客廳。

她只穿了件真空的吊帶背心,一臉惆悵地?坐在那?堆酒箱上,看到彌艾也只是有氣無力地?揮了揮手。

“回來了啊。”

彌艾捏住鼻子,整個客廳都快要被這沖天的酒氣醃入味了。

“你這是喝了多少??”

“沒喝多少?。”

項學微豎起三根手指。

彌艾試探道:“三箱?”

“什麼三箱啊,三瓶而已。”

……難為你知道三瓶後面的形容詞應該加“而已”。

她扶著項學微起身,“怎麼只有你在這,她們呢?”

“我想睡覺,就提前回來了,”項學微像條死?魚一樣搭在她肩上,沉甸甸地?往下滑,“困……死?我了。”

“……”

彌艾拖著她回了房間?,一把將這個醉鬼丟到床上。

項學微撐起上半身,睜著一雙迷茫的眼看了看她,“你很熱嗎?”

彌艾隨意應付道:“熱啊,我穿的是羽絨服能不熱嗎。”

“什麼啊……我雖然喝醉了,但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棕櫚島四季如?春,怎麼可能穿羽絨服?”

她一本正經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