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認識了,只是這兩年不知道為什麼關係越來越差。”

“啊,對了,”她忽然想起什麼,“忘記跟你說了,高昱他家?的事你知道嗎?”

“什麼事?”

“他爸媽欠的那筆錢還不上了,還有和一些合作商的官司,牆倒眾人推,他們家?現?在過得不太好……而且因為高昱得罪我了,我在裡面也添了一筆。”

但這一筆有點重了,原本就瀕臨破產的高家?差點一蹶不振。

她原本想著只是給這人添個賭,但無奈又不少人想要走項家?的門路,她透了口?風,自?然有人願意為她鞍前馬後地出主意,試圖在她家?面前刷臉。

“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但我覺得還是需要跟你說一聲。”

她看向彌艾,不免有些忐忑。

但幹都幹了,還能讓時間重溯不成?

她不是擔心高昱的報復,而是擔心彌艾對這人還有餘情?。

彌艾問:“很嚴重嗎?”

“不嚴重,我只是擔心你心疼他。”

她想了想,道:“我不知道你說的嚴重的範圍在哪裡,他現?在頂多去美國那邊享受不了往日的待遇,還不至於到餓死的程度。”

“那沒事,他之前跟我說過,出國留學?絕對不會用我和他爸媽的錢,現?在也沒差。”

“真的,你不生?氣?”

“不生?氣。”

見彌艾確實?不在意,項學?微這才鬆了一口?氣。

高昱在她這裡就是彌艾的附屬品,說難聽點,為什麼要在乎一個附屬品的感受?

“我們分手?後,他的事我就不管了。”

不過,彌艾又猶豫,“我這樣是不是有點太冷漠了?”

好歹也是睡過的關係。

好友指了指自?己,“你在問我嗎?”

問她這個導致一切的罪魁禍首?

彌艾沉吟了片刻,忽然發出一聲感慨,“我這樣好虛偽啊——但你要是再問我一遍,我還是不會管的。”

“你這樣還不夠虛偽,你應該找個理由證明自己是被迫看著他受苦的。”

“也就是當著你的面我才會這麼說,如果是別人,我會找一個虛偽的理由。”

好友笑倒在沙發上,旁邊傳來兩道有如實?質的視線。

文睿古怪地看了兩人一眼,不理解她們聊到什麼,竟然能弄出這麼大陣仗。

徐孝元則看著手?腕上的腕錶,接了個電話。

不多時,包廂的門開?了,許久未見的趙亦然帶著一身寒氣走了進來。

文睿問:“外面堵了嗎?還是第一次見你來這麼晚。”

趙亦然笑著做到中間的沙發上,勾了勾手?指,便有兩個男生?頗有眼色地湊了過來。

“你還問呢,我和你弟的事兒是誰摻和的?”

她語氣帶著笑意,彷彿開?玩笑一般,“他要是能接受婚後各玩各的,那倒也不是不行,但我看他也不是很願意,我們家?從來不強人所?難,總要尊重他自?己的選擇嘛。”

趙家?做的是黃金生?意,網上數三代還有點國外某個小國的皇室血統——國土面積不大,但遍地都是金礦。

黃金自?建國以?來,或者說從古至今都是一門經久不衰的生?意,要說只是這一方面,也不至於讓趙亦然這個趙家?的獨苗苗被受關注。

但誰叫她也爭氣,才二十出頭就接管了趙家?的一個子公司,短短三年時間,公司營業額就翻了至少一半。

在這個有錢人家?也會生?女兒的年代,作為趙家?法定?繼承人的趙亦然早已習慣了異性?的投懷送抱,面對文子堯這種外界有名的花花公子也遊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