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錯,受責怪的永遠輪不到本皇身上,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像捧著珍寶似的對待我,唯恐我受到一點點傷害,所以自小到大,本皇就不知道重視一個人的感覺,只要想要,不擇手段必也會得到,只要本皇一句話,從無例外,就算本皇殺死一個人母后他們責怪的卻是那個人該死,他們的命不會有本皇的命尊貴,即使那個人並不是該死的,是無辜的,呵,生命是多麼輕賤。”

嘲諷似的輕飢聽著不覺讓人有些鼻酸,離傷綿長的黑睫毛細微的顫動了下,細微的彷彿是微風輕微的捉弄,讓人無跡可尋,東皇瑤喑依舊沉浸於自己的思緒裡不可自拔,“可是,那時,看到你,當著皇兄的面,你對著我說,巧謀深算算不過人心時,那時的我是多麼狂恐與震驚,害怕我最在乎的人心不受我的控制,震驚你的獨立思想,會讓我失去你,傷兒可能有所不知,當姬子兮站在你面前,維護你的那舉動時,我又是多麼的懊惱,後悔為什麼站在你面前的不是我而是姬子兮。”他不在自稱是本皇,因為,現在站在她面前的是東皇瑤喑,僅是一個平凡的,為愛苦惱又迷茫的男人。“因為嫉妒,我衝動的當街阻殺了姬子兮,可是,你卻在為了他擔心,擔心他的安危。”

突然,東皇瑤喑的神情變得有點激狂,十個手指不受控制般掐緊離傷瘦弱的肩膀,“你竟然為他擔心,你竟敢不,你是我的,沒有本皇要不到的東西,我不准你為他擔心,所以,姬子兮這傢伙,非除不可。”

因為越來越加重在肩膀的疼痛,使離傷的眉頭越鄒越緊,最後不得不呻吟一聲,慢慢睜開緊閉的雙眸,先印入離傷眼眸的,就是那如深淵般的黑眸,裡面盛載的是些瘋狂的顏色,更多的是連他自己都沒覺的痛苦的神情,看到離傷醒來,他神情有些驚慌,有些無措,像是嚇到了,突然放開緊緊握住的肩膀,直立起身,雙手交叉疊於背後,背轉背影對著離傷,急促的呼吸聲,顯示他此刻是相當的混亂,平靜了一會,才轉過身,“好點了沒?”有點偏冷的聲音裡沒了剛剛的激動。

離傷探了探自己的額頭,當觸到傷口時,不禁微吸了口涼氣,她環視房內一圈,“小舞呢?”有些答非所問。

他看了眼徑自費力坐了起來的離傷,忍住想扶她的衝動,“本皇讓她去燒水了,額頭好點了沒?”

扶著額頭,離傷一手撐著床沿,頭靠著床頭,看著眼前此刻神情有些彆扭的男人,“頭有些暈,其他到沒什麼。”她俱實以告,絕口不提剛剛生的一切。

“嗯,那就好,御醫說要多休息,不要下床,避免傷口感染導致高燒,等下讓小舞好好伺候你。”

她點了點頭,“六姐呢?”

“不知道。”簡潔的三個字直接斷了離傷想努力找話題避免尷尬的念頭,他怎麼看不出她此刻微微的緊張,一醒來就急著問小舞,現在又問起那女人,真是受夠了,這女人,一起來,就關心別人,就不知道關心關心自己嘛?

“好了,本皇現在要進宮一趟,你好好呆在床上休息,不要下床,我會讓小綠她們先過來幫小舞的。”

離傷只有一直點頭,她都要嚴重懷疑自己的頭是不是被自己點下來了。

東皇看著一直垂頭不語只猛點頭的離傷,雖說有些納悶,但也不再多說就往門口行去了。

………【御殿問藥】………

剛踏進皇帝寢殿,東皇瑤喑就看到寢殿裡不止東皇傲在,連丞相也在。

東皇傲轉頭看向朝自己大步行來的弟弟,不禁喜笑顏開,也忘了和丞相在談論的事情,“喑兒怎麼今兒個進宮看皇兄來了?”

“拜見皇兄,”他撩袍一甩,伏額一作揖,“皇弟聽說梧丞相之女梧皇妃收有一瓶皇兄御賜的淤血化遐膏,不知是否屬實?”

一聽是自己女兒的事,梧丞相不禁有些慌張,忙盈盈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