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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而是用一顆冷漠的心對愛的人掘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泰戈爾這首詩正是唐君然目前的寫照,他多想用雙手擁抱她,告訴她心底的愛意。
但是他卻必須冷漠地推開她,佯裝心裡沒有她。
一個難字伴隨著他入睡,安然無魘。
“天呀!我們在拍災難片嗎?是世界大戰還是彗星撞地球,還有人存活吧?”
雨連下了三天三夜方停歇,積淤的泥水慢慢退去,留下一片狼籍不堪的垃圾和爛泥巴,水龍頭一開是呈現銅黃色的自來水,相信沒人敢灌到肚子裡,就算拿來洗滌穢物,只伯愈洗愈髒。
電力二十四小時前搶通了,通話品質雖然不良,至少能與外界稍作連繫,斷斷續續地聊上兩句。
站在二樓往下望根本無路可行,歪七扭八的樹木倒成一團,各式各樣的傢俱和電器用品凌亂了環境,甚至還有小貓的屍體陷在泥水中。
可怕的是他們被困在樓上,客廳的淤泥少說有三寸,她絕對不肯將玉足放在什麼成份都不知的泥濘中。
“唐君然,這是你家,我要回房間補眠。”別想我會幫忙清理。
一隻手將她凌空抱起,這幾天你睡得還不夠多嗎?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
“好吧!你要報恩就煮兩道菜來打發我,我這人不挑剔的。”怕被他丟進一池泥,她雙手摟得死緊。
要下地獄兩人一起下,誰也別開溜。
“我是指收留你的恩惠,不然三個你都不夠大水衝。”還有那條她坐視不理的腿。
剛受傷的那一天那腫得像象腳,疼得她沒法走的要他抱上抱下,兩人的活動空間侷限於五十幾坪的二樓及三樓不到三十坪的健身房。
她超難養的,買了一堆乾糧和速食品只挑其中幾樣啃,霸著不許他動,而其他的說是有化學物,要他多吃一點好研究活木乃伊。
原來他是實驗白老鼠,有疑問的食品全由他包辦。
這幾天他常想是不是太寵她了,明明是她自願降格當女傭,為何動手的總是他,收拾殘局的也是他,而她只是抬抬象腿說句:殘廢中。
“先生,麻煩請你不要主動抹去我救你一命的記憶,你差點燒成白痴知不知道!”收留?是製造災難吧!
“白痴還好,什麼都不曉得,你若少了條腿可就難看了。”他取笑地啄吻她微腫的下巴。
燒一退他才真正瞧見她一臉的精彩,聽說是拜他所賜,但是說的人是她就不足以全部採信,因為他身上也有不少她的功績。
兩人算是扯平了,雖然她抗議抹煞女權。
“沒關係,我喜歡坐輪椅。”截了肢她還是心理醫生,有自己的人生目標,裝上義肢還是完整的人。
唐君然臉上的笑意變多了。“我不喜歡你坐輪椅,我要你用一雙腳纏住我的腰。”
“做仰臥起坐嗎?”她佯裝無知的斜睨他。
“不,做愛做的事。”他語帶慾望,長指滑上高峰地區。
過了幾天與世隔絕的兩人生活,口中不言與愛有關的話題,但加溫的感情不難由肢體語言和戀眷眼神看出,他們在相愛。
誰也不提未來,順其自然的把握上天賜予的時間,無拘無束地嬉鬧打趣,像是不知對方的身份和背景,只為快樂而快樂。
百無禁忌,無所不談,他們甚至發生了關係,互相以最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