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如何會落到這步田地呢?

張飛目光復雜的回頭看了眼虎牢光,停了片刻之後,頭也不回的朝著幽州而去。

虎牢關內,葉墨來到呂布的中軍營帳內,卻發現中間還跪著幾個人。問過旁邊的人之後,要這才知道這些人中,有那些諸侯的將領謀臣,甚至還有一個諸侯。

呂布看到葉墨進來之後,連忙站起身來迎接:“葉先生來了,快快請坐。”等葉墨落了位之後,呂布接著問道:“不知道葉先生打算如何處置這些人?”

葉墨瞧了一眼那些人,便問道:“這些人是何人?”

“這些人,來頭大著呢。濟北相鮑信,山陽太守袁遺,還有董卓帳下徐榮,袁紹帳下許攸。”呂布看著跪著的這幾個人,笑著回答道。

葉墨一愣,沒想到,這一網下去,居然撈到了這麼多的大魚。原本,在他的想法中,能夠抓到一兩個聯軍的將領就算是很了不起的了。尤其讓葉墨驚訝的是居然抓到了許攸,要知道許攸算是一個準一流的謀士了,這類的人,往往對於自己的性命極為看重。

“你叫許攸?”葉墨走到呂布指的那個名叫許攸的人面前,滿臉的疑惑。

那人抬起頭,看著葉墨,笑道:“不錯,在下便是許攸。”

看著許攸,葉墨在其身週轉了兩圈,道:“子遠先生即為袁本初的謀臣,為何袁本初逃命之時卻不曾帶上先生?”

“唉!”聽葉墨問起,許攸嘆了口氣,之後神色黯淡的說道:“我家主公身邊文臣如雲,猛將如雨。此次我家主公敗於呂將軍,實乃是受其他諸侯的拖累所致。主公敗逃,自當是選擇重要的文臣,奈何攸在主公面前最是說不上話,故而被遺棄。”

許攸的話剛說完,鮑信便大罵道:“許攸你個小人,我何曾拖累過袁本初,你倒是給我明明白白的說出個子午寅醜來。”

倒是袁遺,這個時候卻是趴在地上,痛苦道:“本初啊,堂兄拖累了你呀!一切皆是堂兄的過錯呀!”

聽了許攸的話,又看完了那兩人的表演,葉墨也是覺得好笑。此時的袁紹,說不好聽點就是一個喪家之犬,能得到幾人追隨已是祖上積德,這許攸竟然敢替袁紹誇下如此大的海口。“子遠待袁紹那廝如此真誠,卻得到個被遺棄的下場。袁本初,你枉為四世三公袁家之後!”

許攸跪在地上,聽葉墨如此說,低著的頭顱也不由得面露喜色。暗道:雖然你虎牢關中有高人,卻也看不出某的計策,某智謀終究還是要強上一分。若是當初董卓能聽某的計謀,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就在許攸自鳴得意的時候,葉墨接著惡狠狠的說道:“袁本初,你無情如斯,墨卻不能如你一般。子遠一片忠心,實乃天地可鑑啊!”說到這,葉墨又看著許攸,眼中盡是讚賞之態。

許攸也是時候抬起頭,雙眼朦朧的看著葉墨,彷彿終遇知己一般,就差祭天焚香、義結金蘭了。

看著許攸如此,葉墨眼中更是露出一縷不捨得情緒,但還是勉強將視線離開,對著一旁的葉三說道:“為全許子遠之忠心,同時也為了譴責袁紹輕視士族,將許子遠拉出去處死了吧。”

許攸這個時候卻是愣住了:這與劇情不符啊,不應該是呂布見其忠義多智,故而引為自用才對嗎?這個葉墨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他說要殺自己連呂布都不說什麼?

許攸被拉出去之後,剩下的三人頓時安靜了許多。在他們看來,葉墨這人不按常理出牌,還是安靜點好。

葉墨看著剩下的三人,卻是有點頭疼了。這鮑信好處理,雖然有些貪功,但是此人卻是“少有大節,寬厚愛人,沈毅有謀”。到時候,推薦他在朝中擔任哥官職便可。至於袁遺,此人雖為袁家之人,卻也可以先用個閒職將此人軟禁起來,待日後再用做他處。讓葉墨頭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