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蔡家大小姐,指點你一點東西自然是不成問題的。”蔡琰儘管心中覺得有點犯虛,但是想到自己乃是蔡邕的女兒,怎麼可能會被葉墨問倒呢?

這個時候,在慶豐包子鋪的大部分食客都是圍了過來,看著葉墨和蔡琰兩人之間言語的交鋒,頓時也是有了興趣。

蔡琰雖是蔡邕的女兒,蔡邕雖是當時的大儒,可是卻沒有在朝中為官。這些食客便是認識蔡琰,圍觀一下也不會怎麼樣。而且,若兩人真是要討論什麼東西,那也算是一個學習的好時機呀。

至於葉墨,其他人卻是不認識。畢竟,在這一樓的大堂中吃飯的,除了一些普通的平民百姓,便是一些有點小錢的學子,要不然,早就上二樓了。因此,這些人也是不認識葉墨。若是讓他們知道葉墨的身份,打死他們也是不敢在這裡圍觀的。

“據葉某所知,蔡大小姐與河東衛家的衛仲道可是有婚約在身,可是也不是?”葉墨看著蔡琰,頓時便開口問道。

蔡琰一聽,想到自己的衛家哥哥,頓時臉蛋略顯羞紅,再加上蔡琰本是一名美人,頓時讓周圍圍觀的人看的有些痴了。“不錯,本小姐的確和衛家哥哥有婚約在身,不過那又如何?”

蔡琰也不愧是一名奇女子,東漢的風俗雖然說不上保守,但是也絕不開放。蔡琰大大方方便承認了和衛仲道的婚約,而且稱呼還如此親密頓時便讓當場一些自命不凡的人覺得心碎啊。若是衛仲道在此,被那些食客打死當場都是有可能的。

葉墨見蔡琰親口承認了和衛仲道的婚約,頓時就冷笑著看著蔡琰,不再說話。

蔡琰見葉墨不說話,最初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看著葉墨的表情,在一想到自己最初對葉墨說的話,臉色一下就變的煞白。

蔡琰剛剛說葉墨和一名商人為友是羞恥,可是剛剛蔡琰才想到,衛家也是一個商人世家。儘管衛家現在已經沒有了,但是衛仲道和她訂立婚約的時候,衛家可是存在的。

葉墨本來就覺得人生來是應該平等的,儘管這不太可能,但是葉墨起碼是盡力去做了。而且,葉墨自己並沒有將自己看的更為高人一等。就在前一天晚上,葉墨還在和徐庶說這件事情呢。

可是就在剛才,蔡琰竟然直接開口貶低商人的地位,這讓葉墨是頗為反感。想到蔡琰的衛仲道的婚約,於是,便有了之前葉墨“以其人之道,還之以其人之身”的一幕。

“你貴為蔡家大小姐,開口閉口便是這人低賤那人卑微。可是你自己想過沒有,若是你不是生在蔡家,而是生在一戶普通人家,你可能如此嬌蠻霸道?”看著臉色煞白的蔡琰,葉墨毫不客氣的開口數落道。

蔡琰聽了葉墨的數落,自然是不服,但是也說不出什麼來。畢竟,葉墨所說的,一切都是屬實的,除了說她“嬌蠻”的那點。

“方才與你家丫鬟說話的那名小二,起碼他還能憑藉自己的勞動掙一口飯吃。可是你呢?蔡大小姐,你可曾想過,時至今日,你可曾憑藉自己的雙手掙過一頓飯?”儘管現在蔡琰不說話,但是葉墨還是好吧不客氣的接著對蔡琰數落。

“每一個人,皆是父精母血,才得生命。誰能瞧不起誰,誰比誰高貴?秦時陳勝吳廣便有言: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漢高祖在秦末時期,也不過是一名亭長罷了。孔子曰:夫君者舟也,人者水也。水可載舟,亦可覆舟。為君者尚且如此,何況一世家也?”看著不服氣的蔡琰,葉墨這番話可謂是擲地有聲。

葉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頓時,整個飯店裡的人,都是安靜了下來。可以說,這番話不僅僅是擲地有聲,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啊。拿出陳勝吳廣來說事也便算了,漢高祖豈是他人可隨意議論的?

但是,葉墨卻是好像什麼都沒有意識到一般,接著開口說道:“人與人之間,本是平等的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