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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胡,我一介凡胎肉身知道個屁!”
男旦說:“人類嘛,不是更加喜歡把屍體當化肥麼。。。。。。好好好,不說笑,”耿祁庸都快氣地腦門冒煙,男旦趕緊退避不捋老虎鬍鬚,接著說:
“骨灰什麼的,我以為是家畜混在肥料裡漚肥出來的,是特意弄來當肥料,誰知道是人的骨灰呢。”拿個密封袋包著,掩埋的時候更沒有拆包裝,他還以為是工人瀆職自己順手就把密封袋戳破了。
方便肥料均勻被樹苗吸收嘛。
當然這個絕對不能不打自招。推到工人那邊去。
反正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去再把家裡三隻鬼好好敲打一番,敢做二五仔爆料的必須往死裡揍。
男旦想象著把三隻鬼調開,耿祁庸身邊只有自己的美好生活情不自禁無聲地偷笑,眼珠子一動打眼角餘光瞥著耿祁庸。正好感覺到來自前方的視線,眼睛一瞪,兇悍地朝著錢鑫齜牙。
原本以為小哥沒那麼快死,沒想到下午就接到電話,人已經死了,也燒成灰了,陵園已經訂好位子了,就差把他愛人挖出去雙雙攜手把家還了。
還是眼熟的那位長工,和耿祁庸打好招呼後拿著鏟子徑自往院子裡的杏花樹走。
“等等!不是說在外面的嗎。”
長工黝黑的黑一紅,“我、我。。。。。。”
“我什麼,別告訴我是埋在我家裡,壞了我家風水怎麼辦?”
耿祁庸想想自己最近的倒黴勁,就站在工人身邊看著他動手,結果——
咬牙切齒!
怒火焚燒!
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難道他耿祁庸就長著一張好欺負的臉麼。
以為人死了我就拿你沒辦法,等著算計我是吧。
“你先別挖了,明天再來。”
是啊,明天再來,我今天就料理你。
耿祁庸怒火滔天的時候術法用的特別順暢,有史以來難得一次就成功,將花木場小哥的魂魄緝拿過來,冷笑兩聲,直接用黃符召出真火圍繞著他的魂魄炙烤。
男旦護在他身邊,不說話也不阻止,只一雙眼淡漠地看著死人。
在人類看來他是死了,不過在鬼的觀念看來,魂飛魄散不入輪迴才是真正的死。欺騙耿祁庸的下場自然不言而論。
沒兩下花木場小哥就禁不住煎熬淚涕橫流地求饒。
原來他說的話到底是有兩分真實的,骨灰的主人確實是他曾經的戀人,他把骨灰包裹在包裝袋裡只是想趁機送走不想被她糾纏,畢竟人鬼殊途不是麼,而且他害怕前女友的報復。
“報復?怎麼,你是逼良為娼了還是謀財害命了?”
“。。。。。。我和她的感情很好,可是我爸媽不喜歡她一直叫我和她分手,所以我們一直跟地下戀情一樣,明面上分手暗地裡交往。那天我們晚上約會錯過了宿舍門禁在巷子裡被小混混堵住了,他們拿了鐵棍和刀,我、我。。。。。。我不敢走遠,也不敢去救她,就躲在垃圾桶後面,她一直叫我救命。。。。。。再後來她就跳樓了。”
“你覺得我很腦殘?誰沒事幹大半夜地往巷子裡鑽還被人堵住了?”
“是真的,我們約會把錢花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錢不夠我們住貴一點的旅館或者住宿,只能去偏僻一點的住宿。”
耿祁庸笑眯眯,手上拿著的符紙晃動著,“梗挺不錯的,我記得在哪兩本小說裡看見過,糊弄我呢。”手上用靈力一彈指,符紙越過真火的包圍圈輕飄飄地飛到他胸前沉進小哥的身體。
“來來來,我第一次使用這個,我看看是不是有效果啊。名字——錯了,我不關心你的名字。”耿祁庸懊惱地拍拍額頭,重新開始問:“你偷偷放在我樹底下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