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就是柱子踢壞的?”

“聽說你兒子可是喜歡調戲人家大姑娘小媳婦的,說不定是哪次被人家男人抓到了,給踢碎了呢。你怎麼證明就只有柱子一個人踢過?而且還是他踢壞的呢?”

一大爺說道。

“什麼證據不證據的,我說是他踢的就是他踢的。”

許伍德想了半天,好像確實沒法證明。

“你個廢物,捱打了不趕緊去報案,去醫院檢查?”許伍德又對著許大茂罵了句。

許大茂心裡也憋屈。

打架嘛,輸贏誰去報案啊。

打一架,被踢了就自己回家疼著。沒事了,再去打。

“你說沒用。如果你拿不出證據來,沒人能證明,那你找不到柱子頭上。再說,你打也打了,也就算是扯平了。”

“不可能。這件事就不可能這麼算了。這可是我唯一的兒子,我老許家的命根……”

許伍德喊道。

“許伍德,你在放什麼屁呢?你又不缺這一個……”

老太太柺杖一杵地,就對著許伍德說道。

“哎哎哎,老太太,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您可不能汙衊我一個晚輩是不是?我家可就許大茂這麼一個兒子。您可不能胡說。”

“許大茂,你小子不是鬼點子多麼?趕緊想想。”

許伍德趕緊把老太太的話給打斷了。

“趙一鳴,是那個趙一鳴說的,是傻柱踢壞了我的命根子。他能證明。”

許大茂趕緊說道。

這大院兒的人,不想得罪一大爺,又不想幫他,也不想幫傻柱,所以都不說話的。

,!

但是趙一鳴不一樣,他可不怕幾個大爺,老太太都攆出來了。

“快去請趙一鳴……”

許大茂喊了一聲,扶著腰,沒起來。

只是他喊完了也沒人動。

“我去請他……”一直站在一邊的女人說話了。

這就是許大茂的老孃。

“請什麼請?老二,你去把人喊來,給他臉了。後院兒誰敢不聽老子的。”

許伍德指了指女人身邊的那位。

那人也沒吭聲就朝著後院兒走去。

“後院兒正屋那間,二叔,你客氣點。”許大茂還交代了兩句。

男人擺了擺手,從後腰上,抽出來一把錘子。

人狠話不多。

“這t行不行啊。”

許大茂嘀咕了一句,腰疼。

這老傢伙對自己兒子都下狠手啊。

“老太太,您也不用怪我。我兒子被踢廢了。我這心啊,心疼著呢。但是,這是您孫子,我也不能真把他兩個蛋蛋摳出來下酒喝了。這樣,也不多,一個個蛋蛋五百?怎麼樣?”

許伍德朝著老太太伸出五根手指搖了搖。

“老五,你就不怕,吃不下?先不說,那小畜生能不能證明,就算是他證明了,他又能證明什麼?你兒子那是老傷,誰打的,說得清楚麼?我勸你,帶著人滾蛋。不然,你可能滾不了了。”

老太太看了一眼傻柱,對著許伍德沉聲說道。

“老太太,我給您面子,您也不能拿去當鞋墊子,是不是這麼個理兒?那就等著,等老二把那個小兔崽子抓來。”

許伍德笑著說道。

老太太沒說話,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如果那兔崽子那麼好對付,早就把他埋了。

:()四合院之助我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