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一大爺“發瘋”之下,人群算是散了。

婁曉娥在一群老少爺們兒的歡送下,出了大院兒。

她也算是驚心動魄了一次。

要不是二鳴跟著,她都未必敢走出去。

太熱情了。

許大茂是哭的最慘的一個。

好好的未婚妻,現在還得競爭上崗。

“都給我滾過來開會。許大茂,你也來。”

他們這些父子母子看著婁曉娥消失不見,一扭頭,就看到了一大爺站在前院兒裡。

一大爺扭頭就走,去了傻柱家裡。

“一大爺,我這窗戶,是不是得找人修一下。”

傻柱提著碎了一半的木窗,看著那空蕩蕩的窗框。

他還伸出另外一隻手,指著後院兒。

“確實需要,等開完會再說。”

一大爺坐在屋裡,抽著煙。

“把燈開啟,抹黑開會兒麼?不尊重領導。”

二大爺揹著手進來。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

三大爺還意猶未盡呢。

“你什麼級別啊?你還要進來?”

二大爺剛坐下,就指著一瘸一拐的閻解成問道。

閻解成提著被他踩癟的紙殼高帽子,那一臉的怨氣。

“我是受害人,我怎麼就不能進來了。”

閻解成拿著那高帽摔摔打打的,看起來就當在打趙一鳴了。

“許大茂呢?讓他進來。”

一大爺說了句。

許大茂不情願的走進屋。

砰,門關上了。

屋裡三個大爺,閻解成,賈東旭和他傻柱,還有個許大茂,秦淮如,還有個賈張氏趴在窗戶框上。

窗戶都沒了,她也不用偷聽,直接趴在窗戶框上了。

“該到的都到了。你們自己看看,你們什麼德行啊?一個資本家的女兒,你們至於麼?”

一大爺拍著桌子質問道。

“師父,您這話說的,多少有點站著不腰疼了。您也說了那是資本家。誰不知道那就是個金元寶啊。這要是抱回來,那以後吃穿都不愁了。”

賈東旭先開口了。

“我不是為了錢,我可不缺錢。”傻柱跟著說道。

“俗,太俗了。錢,那就是滿滿的銅臭而已。如果不是把他拉回群眾中間,團結他這份力量,我絕對不會讓我兒子去和資本家的女兒結婚的。”

三大爺跟著說道。

接著一群人又看向二大爺。

“這個問題呢,你先說。”二大爺故作沉吟了一下,這才指著許大茂。

“那是我媳婦。你們要幹嘛?我和婁曉娥都訂婚了。這可是我家裡好不容易給我找的媳婦。你們這是搶婚。”

許大茂說道。

“你爹?放屁。你爹是個什麼玩意兒,我們能不知道?大家一起住多久了?你爹吃喝p賭的,有個屁的本事?他和何大清,哪有一個好種。”

二大爺不屑的說道。

“哎,別t發呆了。他罵你爹呢。”賈東旭對著傻柱踹了腳。

就他那體格,他那身高,傻柱連晃都沒晃。

“何大清不是我爹。我爹早就死了。”傻柱直接說道。

當初何大清跑路,可是把家裡值錢和錢都帶走了。

那時候傻柱才十多歲,何雨水更小。

被拋棄,這不是傻柱最恨他的,而是何大清跑之前,沒給他找個秦姐這樣的媳婦。

秦姐進門,他就眼饞,就恨何大清。

“是我娘找的。我娘以前可是婁家夫人身邊的人,她和婁家夫人的關係,那才是瓷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