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娘們兒……這位外國的女同志,有沒有什麼婦科病。仁者醫心,醫者父母心嘛。”

錢老頭還自己找補找補。

“先別看病了,拿來,我點菸……”

趙一鳴伸手去要。

“別別別,小兄弟這麼人中龍鳳的,怎麼能親自點呢。我來,我來……”錢老頭沒捨得放手。

點完煙就揣自己兜裡了。

“小兄弟,我這孫女啊,十八代單傳啊。她爹孃死的早,她還沒出生,他爹死了。她剛出生,她娘又沒了。從小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這是我老錢的心肝寶貝啊。”

“平時啊,別說磕了碰了,就是讓人多看兩眼,老頭子都得找她拼命。沒想到,今兒讓你給報復了。”

錢老頭一邊說著,一邊捂著臉,就帶著哭腔了。

他這麼一說,趙一鳴也沒法把打火機要回來了。

趙一鳴乾脆坐在樓梯臺階上,看著他。

“我這人其實挺大度的,宰相肚裡能撐船能撐船,我肚子裡一船的宰相。有沒有可能是她太突出了呢,不是報復呢?”

趙一鳴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天閹啊,對女人沒興趣的。你絕對是天閹,就是我爹來了。你也是天閹,絕對的。我是專家,我能看錯麼?我是專家,我能撒謊麼?五十年的男科臨床經驗。”

錢老頭說道。

他這是在找補呢。就是想告訴趙一鳴,誰問,他都不會亂說的。

“令尊也是男科的?協和男科?主治什麼的?”趙一鳴看著了老頭可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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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爹是金絲楠盒的。主治睡眠不足,睡眠多夢,盜汗,最主要是起夜。自從裝進去,他就再也沒起來過。”

老頭說的還挺認真的。

趙一鳴一愣,才反應過來。

這t是裝棺打包了。

“你到底想找我說啥?”趙一鳴問道。

“其實,我和你爹也不熟。只是給你看過病,後來,你爹來拿過幾次藥。因為治不好,你爹也就沒再來了。所以,我能保證,你的病,治不了的。”

“唉,我那可憐的孫女啊。我的心肝寶貝啊……”

錢老頭一邊哭嚎著,一邊站起來,捂著裝打火機的口袋,就準備走了。

是有人告訴他,他孫女又動刀了,這才趕過來的。結果一看是趙一鳴,他怕趙一鳴把他孫女也滅口了。所以才拉著趙一鳴單獨聊聊,給他保證。

至於哭慘,那就是為了把打火機留下,當做欺負他孫女的補償了。我家都這麼慘了,我那孫女那麼寶貴,被你欺負了,你好意思再把打火機要回去?

趙一鳴也確實沒打算硬搶回來。

這玩意兒也就對這個時候的人比較有吸引力。後世別說什麼小島出品了,就是正規app抖什麼抖的,一開啟全都是,還是會動的。

“爹?爹……”

咔,樓梯間的大門被推開了,一個看著三十多歲的女人,慌慌張張走進來。

“爹,您沒事吧?我聽布衣說,您讓一個很壞的精神患者劫持了?您沒事吧?您要是出點啥事兒,我這個兒媳婦回家還不被您兒子罵死。”

女人看見老錢頭,趕緊說道。

“我都差點給七哥他們打電話了。還好,您沒事。這就是那個……”

女人這才注意到趙一鳴。

:()四合院之助我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