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娘,您怎麼不罵他呢。”

傻柱突然走了出來,對著賈張氏問道。

“你給我站那。誰讓你靠近我兒媳婦的。趕緊滾蛋,別趁著我兒子不在,勾引我兒媳婦。”

賈張氏指著傻柱,喊道。

“張大娘,您看不能不講理啊。他趙一鳴從這過,還和秦姐搭話,您怎麼不說他呢?”

傻柱這個委屈啊。

不是看趙一鳴路過說話都沒事,他也不會出來。

“你是真傻柱啊。趕緊滾蛋。”

賈張氏不屑的說道。

傻柱撓了撓頭,又回屋了。

為啥呢?

“這傻b玩意兒,要不是工資不錯,還是個廚子,誰理你。長的比你爹都老。那趙一鳴就一太監,他能勾引我兒媳婦?送他,他也只能乾瞪眼。真是個傻b。”

賈張氏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語。

“看什麼?趕緊幹活,還有衣服沒洗呢。一天天的,屁事不幹,洗幾件衣服,你還磨磨蹭蹭的。”

賈張氏又對秦淮如喊了幾句。

這兒媳婦就得打壓,就得打罵的,要不,非要作威作福不可。

秦淮如真想把水盆扔過去。

幾件衣服?全家三個大人,兩個孩子,還有個用尿片子的的。這換洗的都是她一個人洗的,她還得做飯,還得洗碗,打掃衛生。

這老婆娘是一手不伸,屁活不幹,還屁話賊多。

秦淮如習慣性的氣急,又習慣性的憋著。

她加入賈家,也就享受了一個月的城裡生活,然後就是天天洗衣服做飯,懷孕的時候,都是如此。

……

“呦,這不是二叔嘛。二叔,您又給我送錢,送東西來了?嚯,這麼大……兩包?二叔,還得是您啊。”

趙一鳴一進後院,就看到了兩個袋子,鼓鼓囊囊的。

袋子邊上,於鵬坐在他趙一鳴的搖椅上,正晃悠的。

邊上,他徒弟,孫舉,蹲在那裡。

“這不是我們趙一鳴同志嘛。聽說你在修房子?我還以為要修個墓,把自己埋裡面呢。怎麼捨得出去了?”

於鵬這話裡火氣可不小。

“這不是週末嘛,就出去逛逛。”趙一鳴笑著說道。

“你又不上班,選個週末啊?”

“有道理啊。我怎麼沒想到呢。還得是您啊,二叔。難怪您能當所長呢,您活該是個所長啊。”

趙一鳴比了個大拇指。

“滾蛋。我讓你捧我了?進屋,有事找你。”

“戶口?我還以為讓您幫忙辦個戶口,您還跑路了呢。”

趙一鳴說著,就把兩個人請進屋裡,隨後開啟邊上的櫃子,端出個茶壺和幾個茶碗,又順手倒上。

於鵬看了一眼孫舉。

孫舉已經傻了。

“來來來,喝茶。二叔,您有什麼照顧侄子的?不如什麼贓款,贓物的,都可以送來嘛。”

趙一鳴坐下,看了一眼二鳴提進來的兩個麻袋,順手拍了拍。

嗯?

趙一鳴一愣,這手感不太對啊。

他看著二鳴提起來輕飄飄的沒多想,畢竟,二鳴力氣大著呢。

“照顧?沒有。倒是有點事,和你說。我這幾天去鄉下了,去看望老爺子了。他那墳可是沒動過土。”

於鵬喝著茶,直接說道。

“是沒動過啊。你見過誰盜墓,還挖地裡的土堆的?撿柴火?”

趙一鳴隨口說道。

一般人家的土葬,就是在風水不錯的地方挖個坑,把棺材埋進去,立個碑,堆個土堆。

那裡面真是啥都沒,時間久了裝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