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旭哥……”

傻柱挺委屈的喊了一聲。

賈東旭扭頭看向一邊,沒眼看。

“好了,你滾一邊去。”一大爺突然把剛站出來的閻解成推一邊去了。

這都什麼玩意兒呢。

“丟人現眼的東西。”一大爺走出來,看了一眼傻柱,順便踢了一腳。

“哼,東施效顰……”

三大爺冷哼了一聲。

“東什麼施,這什麼好事啊?”

一大爺低聲說了句,又瞪了三大爺一眼。

“欲蓋彌彰……”三大爺推了推眼鏡,淡淡的說道。

“柳同志,你可能對我們有什麼誤會。作為了大院兒的管事,我們的職責就是維護大院兒裡穩定團結,互幫互助。我們怎麼可能欺負大院兒裡的住戶呢。你是有什麼誤解吧?”

一大爺一張嘴,那都是滿滿的道德的味兒。

“呦,一大爺,您這話說的,等於脫褲子放屁呢。大院兒誰不知道,您就惦記著我家趙一鳴家裡這點東西了。您回頭瞧瞧,我們趙一鳴那家裡,家徒四壁的。”

“那叫家麼?那連狗窩都不如,那空曠的就跟一墳地似得,狗都不稀得住。”

柳如煙直接說道。

“汪……”

(你放屁)狗語翻譯,來自趙一鳴的聽力。

一大爺他們出來了,趙一鳴站在門口的門裡,邊上還有隻狗子,剛才發言的就是它。

“對,也就狗能住了。”

柳如煙瞪了一眼積極表現的狗子一眼又補了一句。

趙一鳴沉默了。

這娘們兒是哪邊的?

柳如煙看著很年輕,其實也歲數也不大,20左右。

一頭烏黑長髮綁成一個辮子搭在胸前,一張略顯圓潤的俏臉,乾淨白嫩。

這個時候沒有臉面裝修工程,白是真的白,嫩就是真的嫩。

一雙眼鳳眼有些撩人,再加一張櫻桃小嘴,俏皮中帶著點嫵媚,一六五的身高,有些豐腴的身子,還挺招人稀罕的。

也難怪,傻柱費勁巴力的跟著假摔。

原身家徒四壁的重要原因就是這娘們兒。

趙一鳴吧嗒吧嗒嘴,咂摸出點味兒了。

這t不是以前老闆娘那套話術嘛。

“農村來的吧?”“哎呦,農村出來的可不容易呢。不像城裡這些不上進的,回去還能收租,你們農村出來的,回去就得挑大糞。”

“你爸媽供你讀書,你總不能回老家吧?讓他們對丟人啊?所以,你得努力在城裡買上房子。這社會多難啊。還好公司給你磨練的機會。”

“今晚沒事吧?回去做什麼?年輕人不是還要享樂吧?你們農村出來的,得多鍛鍊,今晚加個班鍛鍊鍛鍊吧。也就公司才給你這個機會。”

“週末?沒有錢,哪有周末呢?沒有錢,要週末做什麼呢?年輕人就要努力賺錢啊。不年輕了?那不更得賺錢嘛。”

趙一鳴感覺這些話還在耳邊迴響。十多年的青春就這麼被老闆娘給拿走了,以趙一鳴不:()四合院之助我登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