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身後的兩翼散開,兩個魔法師和魔法學徒在騎兵身後,端坐在一個用竹子臨時搭建的簡陋高臺上,嚴陣以待。

這種層次的構架,說穿了,每一層都設定了伯爵的嫡系,有那麼點督戰隊的意思。

為什麼把裝備最簡陋的僕兵放到最前沿,除了這些僕兵的命比較賤之外,兩位魔法師和伯爵大人是經過另外考慮的,有著深層次的打算………………這場戰鬥真的鍛鍊人,經歷過一系列的打擊之後,兩位魔法師開始學會非常冷靜地思考問題了。

托蒂伯爵越是觀察地形,就越覺得自己的把握越大。

這個地方真是不錯,灘塗往後一百碼就是河堤,上了河堤兩百碼開外就是燃燒著的紅土高坡,可以提供良好的視線,這個灘塗很大,戰陣佔據著的正前方是一片大約四十碼長,寬度在兩百碼左右的開闊地,也是唯一的大型岸口,別的地方河堤都被河水掏的太過狹窄和陡峭了,惟獨這裡象捱了一悶棍似的。有個巨大地塌陷,形成了一個自然的口岸。

如果這幫比蒙選擇從別的陡峭河堤爬上岸,那麼騎兵們可以迅整地趕過去,用騎槍一個一個將露頭的比蒙給捅死;灘塗上茂盛的蘆葦叢經過僕兵們來回收割之後,全部排成一排堆積到了河灘口,這是用來放火阻擋猛獁騎兵的;整個灘塗因為到了冬季的緣故,原本鬆軟的淤泥變地跟鐵一樣堅硬,簡直太適合騎兵衝鋒了。一千名騎兵啊!伯爵大人心想我就是拿兩個騎兵換你一個比蒙戰士的命也夠了。

一切就緒了。伯爵大人手心裡捏著一把汗。

兩位魔法師又開始和兩位祭祀較上勁了,魔獸的攻擊魔法僅有兩三百碼地距離,魔法師還是佔著不少主動權的。兩位魔法師雖然知道想在一個美人魚和兩個能使用“阿里娜驅散之歌”的祭祀面前打沉一艘船等於做夢。但總還得試試吧。

真真假假的藤舟,混雜在一起,兩位麻法師不是兵來發掘出了寶石和魔晶,還真沒有後手可以對付這些狡猾的比蒙戰士。

距離接近兩百碼了,會

水的迅猛龍在河裡開努發飈了,弗蘭大師和奧特加大師開始被動挨打了,魔獸的瞬發魔法就是強悍。兩位大師象徵性地幫重灌巨鐮手們加持了幾面護盾就再沒了反應,這時候兩位大師地安排奏效了,僕兵們用簡陋木盾護衛著重灌巨鐮手和捕奴者們,木盾抵禦迅猛龍的“連鎖閃電”攻擊有著很明顯的效果木頭是不導電的。雖然僕兵們多多少少有點損失,但這個結果伯爵完全可以接受。

捕奴手也開始使用揀來的弓箭開媽壓制對方了。畢竟不是訓練有素地專職弓箭手,不知道這時候應該使用仰射而非平射,所以這陣稀稀拉拉的箭雨同樣不會給對方帶來多少傷害對方的盾牌可不少,兩艘最靠前的藤舟還豎立著兩面大門板一樣的超級烏龜殼。

伯爵大人又在悔恨懊惱中叫嚷著為什麼沒有一箇中隊的弓箭手了。

輕騎兵們在後列中躁動不安地約束座下的戰馬,雖然戰馬並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但他們還是忍不下意識地去收韁,大多數的騎兵都在發抖,冬天落水的滋味可不好受,他們覺得自己握住騎槍的手有點麻木。

彷彿過了一萬年之久,比蒙的藤舟和竹筏在離岸邊三十碼左右插篙停住了,就連慢吞吞

水過來的猛獁長毛象和迅猛龍也停止住了前進的步伐,現在已經是淺水區了,十幾頭巨獸身涉在水裡,半身露在寒冷乾燥的空氣中。

這是個危險的距離。

伯爵和兩位魔法師在盤算著這個距離足夠那個美女祭祀放出科摩多戰爭巨獸了,也足夠猛獁騎兵上岸衝鋒了,更適合點燃蘆葦了。

但是科摩多戰爭巨獸居然沒出現,猛獁騎兵和迅猛龍也沒衝上岸。

這簡直是在折磨所有人類的神經,雙方的小規模騷擾這時候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