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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長老院和神廟聯手,給任何一位祭祀扣上罪名都是可能的,只要你還忠誠於王國。”穆里尼奧大人呵呵一笑:“不是誰都像你這樣,有個神曲薩滿的免死金牌掛著!”
“人類世界不是也有貝普賽人嗎?普拉蒂尼並沒有對人類的貝普賽人施展過淫褻戰歌,為什麼貝普賽女人全是娼妓?這個理由本來就很無稽。”崔蓓茜嘆了口氣。對劉震撼說道:“如果真要追究當年的情況,只能說權利的鬥爭太殘酷罷了,所以神廟是絕對不可能改變這個官方歷史地,木已成舟,就絕對不可能改變。現在如此,將來也是如此,任何人想替普拉蒂尼平反,都將觸動高層的逆鱗。”
“普拉蒂尼就那麼傻乎乎的被燒死了嗎?他就沒有反抗?”劉震撼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反抗就是叛國,擁有超階魔寵。尤其是飛行魔寵的祭祀,如果想走,誰也攔不住,普拉蒂尼如果選擇離開,神廟也沒那個本事留住他,但是他選擇了不反抗,留下來證明自己的清白,普拉蒂尼也有點恃才傲物,聽不得別人的忠言,以至於最後被活活燒死時還以為自己用生命證明了清白。”天鵝主祭長嘆了一口氣:“這絕對是一個遺憾,普拉蒂尼是不折不扣的天才,他自創戰歌花費地時間是八年,而我卻用了整整十年。”
“普拉蒂尼就是個白痴,他沒有血性。”劉震撼乜斜了一眼天鵝主祭:“導師,您現在的情況似乎很有點像當初的普拉蒂尼啊!您瞧,您也自創了戰歌,您也是主祭,您也是公認的王國第一祭祀,萬一這種事攤到您頭上怎麼辦?我知道您已經夠韜光隱晦了,明明是鳳凰雙生的祭祀,卻偏偏還隱瞞了一半實力,可就算是這樣,您地實力還是冠絕全國啊!難保這樣的事不攤在您頭上!”
“記得我和你說過嗎?無論紅衣大祭司如何換屆,也絕對輪不到我上臺!無論萊茵族和泰戈族的祭祀實力如何差勁,總會有一個人在主祭位置上候補著,這是一個慣例。”穆里尼奧大人撇了撇嘴:“我的出身不同於普拉蒂尼,這種沒有任何前途的渾水,我絕對不會去趟,我可沒那麼自討沒趣!泰戈、萊茵和沃爾夫,他們不會願意再攙和一個種族進來分權地。”
“我總算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和我猜的差不多。”劉震撼苦笑著搖搖頭。
“其實說句實話,現在三權分治,剛好讓王國處於一個微妙的平衡,真的破壞了這種平衡,未必是好事,所以從大局出發,普拉蒂尼的犧牲雖然是一個遺憾,卻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如果不保持現有的狀況,萊茵和泰戈有一方坐大,都難保王國不出岔子。”穆里尼奧大人的眼睛裡帶上了一絲無奈:“這是一個很無奈的局面,任誰也不能改變,比蒙一直以來就是強力種族當家,這個思維已經根深蒂固了。”
“這不關我什麼事,最多我就是跑回翡冷翠當草頭領主,管他是誰當家作主。”劉震撼冷笑道:“誰也別惹我,我可不是普拉蒂尼,沒有洗乾淨脖子等著宰的習慣。”
“你現在已經算是泰戈一方的頭面人物,只怕你想抽身事外也並不是像你想像的這麼簡單。”穆里尼奧大人的目光在海倫和劉震撼的臉上各自停留了一下,慢慢說道:“我今天和你們的崔蓓茜導師過來,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把其中的利害關係和殘酷程度提醒你們一下,畢竟咱們是一系同出的師徒,有些話還是可以直接告訴你們的,斯邁族有句欲話,叫‘鳥盡歌藏’,鳥兒全不見了,斯邁的‘禁空之歌’就會毫無用武之地,我不希望你們被人當槍使,翡冷翠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坐大了,高層看到的只是你一些外在的實力,其實你何嘗就只擁有表面上這些膚淺的實力?你如果加入任何一方的勢力,哪怕就是三心二意,不久之後也一樣會造成權利失衡,這種失衡狀態,我同樣不願意見到,如果你執意那麼幹,那麼只能證明你包藏禍心,那我只有選擇加入這個遊戲,來平衡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