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尼翻了個白眼,“that&039;s a really low blow,你覺得我會上當?”

小混賬硬的走不通立刻就來軟的,哀求,“可是你小時候去過那麼多派對,我一個都沒去過一點都不公平!現在唯一一個、很可能我高中生涯裡唯一去體驗的機會你都要剝奪嗎??e on託尼,你既然這麼聰明,肯定有辦法瞞住梅姨跟帕佩的不是嗎?帕佩本來就在倫敦,梅姨也在皇后區,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星期五不說,她們怎麼會知道?”

每當那雙暖棕色的眼睛這樣看著他時託尼都會動搖。

“可萬一你出事了——”

“不會出事的,貝蒂是我跟奈德的朋友,她不是亂玩的人,而且她也說了這次邀請的只有自己身邊最親近的朋友。派對還就在貝蒂家,她父母到時候也會在,我們不是沒有任何大人監管。”

這聽上去的確非常可靠,起碼比託尼自己去過的無數派對可靠。

但他還是有些猶豫。

彼得像是看出了他的動搖,祭出大招。

“please, dad!”

啪嗒——

這是託尼心中名為理智的小人中/槍倒地的聲音。

他妥協了,“fe,你可以去。但是我開車送你而且會全程停在那個什麼貝蒂家外,要是我送你的手錶檢查出你喝了吃了任何不該吃的,我立刻進去把你拽走,不管裡面有多少人,懂?”

彼得期期艾艾,“那要是我什麼不該的都沒喝沒吃……”

“那我們凌晨兩點準時離開。”

“這也太早了!”

“沒得商量,這是我的底線。”他一口拒絕。

“好吧。”青少年足夠聰明知道託尼是認真的,“那就兩點,但是你送我過去後沒必要就等在外面,那也太無聊了。回大廈或者去什麼餐廳坐一坐也好。反正有什麼事手錶裡的凱倫肯定比我還先通知你。”

“yea,想得美。我就在外面坐著。震懾你。”

彼得翻白眼。

這件事就這樣定下了。他們一起吃了頓披薩,還成功擠在出發前還看完了一部電影。那天晚上彼得的確兩點準時就出來了,什麼意外都沒有發生,在開車回到大廈後兩個人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沒讓梅姨或帕佩發現。的確沒有任何後果。

但是彼得臉上的若有所思卻讓託尼戰慄。

他有種預感,他的小孩好像已經意識到自己手裡的武器有多厲害了。

the d-word(下)

後面無數次, 託尼不好的預感被證實。

比如。

“please, pleasepleasepleasepleasepleaseplease!”

“nope”託尼吝嗇地吐出一個字。

休息室裡的所有人都在假裝幹自己的事,帕佩搭在鍵盤上的手快得像是要飛起來。但託尼發誓包括她在內的每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