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嗎?”

有福跳上床,把顧西辭的內褲往樓鶴的身上拱。

樓鶴看著自己床上全是顧西辭的內褲,和有福:“你這樣搞得我像偷內褲的變態!”

這還沒完,有福把顧西辭的衣服也一件件地往樓鶴的床上叼。

“我洗澡這段時間,你失去襲擊了他的行李箱嗎!!!!!!”

有福在床上來回轉悠。

“傻狗!我要褫奪你的封號,你就是條傻狗!”

樓下的顧西辭開啟衣櫃後,更是無語。

裡面像是被洗劫了一樣的乾淨。

看到一隻襪子掉在門口,顧西辭撿起襪子,拉開門往外走去。

在樓梯上看見了另外一隻襪子。

難道是樓鶴趁他洗澡來拿走了他所有的衣服?顧西辭若有所思地看向樓鶴的房間。

他來到樓鶴的房間,本想著敲門,想了想直接將門推開。

看到屋裡的一幕,顧西辭愣住了。

樓鶴的左右手都抓著自己的內褲。

樓鶴:“······”

顧西辭:“······”

樓鶴將內褲扔出去:“我說不是我乾的,你信嗎?”

怎麼看,他都像是一個偷內褲的賊。

顧西辭一臉你看我信嗎的表情,“手裡抓著我的內褲,床上都是我的內褲,你和我說你沒偷,你只是想蓋著我的內褲睡覺嗎?”

樓鶴惡狠狠地瞪了有福一眼,指著有福說:“都是他乾的,不是我!”

顧西辭點點頭:“那衣服呢,這麼多衣服,有福從樓上到樓下,來回得跑二三十趟,你看他那個死樣子,肯做這麼多運動嗎?”

有福順勢就往床上一趴,開始犯懶。

樓鶴看著一人一狗,氣死他了,“我要你內褲幹嘛!”

“那要問你啊。”顧西辭道:“你把我內褲全偷了,我現在沒內褲穿。”

樓鶴氣得恨不得站起來和顧西辭理論:“我說了是有福偷的,不是我,誰稀罕你的內褲,我又不是沒有內褲穿。”

“有福,你趕緊承認你的罪行,不然我生氣了。”

顧西辭道:“誰偷的現在已經不重要了,把內褲給我就行。”

樓鶴氣得從床上站了起來:“怎麼就不重要了!你是不是覺得就是我偷的。”

“沒有,你不是說是有福偷的嗎?”顧西辭道:“那就當做是他偷的,我現在要穿內褲。”

樓鶴眼疾手快地把顧西辭的內褲全塞進自己的被窩:“那就是我偷得好了,在我屋裡就是我的東西,你光著出去遛/鳥去吧。”

說著他將顧西辭其他的衣服也一併往自己的被子裡面塞,“都是我的了。”

顧西辭:“······”

顧西辭看他瘋狂把自己的衣服塞進被子裡,知道樓鶴這是又在耍小脾氣了,快走了幾步來到床邊。

樓鶴將被子壓在身下:“出去,這是我的房間。”

“好了,我錯了,不該說是你偷內褲的。”顧西辭好聲好氣地和樓鶴認錯,拉住他的手:“既然喜歡,就都留給你,我的就是你的。”

樓鶴聽這話更生氣了:“誰喜歡你的內褲了!”

轉而又說:“別想用激將法,別想從我這裡拿到內褲。”

顧西辭:“沒事,我回家取就好。”

樓鶴:“關我屁事。”

樓鶴哼了一聲,背過身去懶得理顧西辭。

顧西辭對樓鶴說:“時間不早了,你睡覺吧,我回家取內褲。”